已經到年底了,蘇離去了梁文君那里。
在她那里看到了一匹匹漂亮的香云紗在風中飄揚,蘇離的心在被治愈了。
深山云霧之中,一個小院子里飄逸的一片片紅紗,美輪美奐。
蘇離坐在小木凳子上,看著梁文君挽起袖子,浣洗著那些已經做成的香云紗。
人一輩子能把一件事當成畢生的事業,真的很難得。
“等這些曬好后,我們就準備去y國了。”梁文君從屋里拎著茶壺和杯子走出來,擺在石桌上,坐下。
她給蘇離倒了一杯花茶,“制作時間有點趕。”
蘇離端起茶杯,“是去y國?”
“嗯。”梁文君說:“我已經聯系了幾位繡娘,她們跟我一起去。這一次,不僅是把我們的香云紗,還有我們的刺繡,都要帶出國門。”
蘇離看著梁文君,眼里滿是崇拜。
“一切順利!”
“嗯。”梁文君的眼里是有光的。
那是一種期冀,驕傲。
蘇離在想,她也應該去y國一趟。
之前康影月說過,y國有著最好的精子庫,還有最好的人工授精醫療,她想去。
從梁文君那里回到家,蘇離就給康影月打電話。
她說了自己的想法。
“你現過去做一個身體評估也行,如果合適,就可以直接做了。”康影月是支持她的。
蘇離內心有些小激動,“好。”
“但我這幾天有點走不開,你著急去的話,我幫你聯系好,你到了之后,我叫讓人來接你,或者你自己去也行。”
“謝謝姐。”
康影月的辦事效率很高,很快就幫蘇離聯系好了,也把對接的人的聯系方式發給了蘇離,她只要一下飛機,就會有人來接她。
蘇離感謝。
她得把店里的事都交代好才能走,也有可能就在那里不回來了。
反正姨媽和姨父也還在外面散心,她也想要換個地方過年了。
“你今年去哪?”蘇離問謝久治。
謝久治給她倒了杯養身茶,“你要是不需要我陪著過年的話,我就去京都。”
蘇離皺眉,“去京都?”
“嗯。靳疏白邀請我去京都玩。”
蘇離詫異,“你們倆聊這么好?都可以約著一起過年了?”
“那是。男人和男人之間的友誼,是你們女人和女人之間不能比的。”謝久治得意地挑眉。我
蘇離瞇眸,盯著謝久治。
謝久治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干嘛這么看我?”
“你們關系怎么這么好?這么來電嗎?”蘇離都震驚了。
“對啊。”謝久治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你知道人生得一知己多難嗎?疏白就是我的知己。”
蘇離翻著白眼輕哼,“那我算什么?”
“一個男知己,一個女知己,我的人生很不錯。”謝久治嬉皮笑臉,“再說了,是你先說要出國的,不需要我陪,我才說去京都的。我可是把你放在第一位。”
這話,倒是沒得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