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點蘇離拿上手機和包包起身。
“我回去了。”
莫行遠站起來,跟在她身后。
他們一前一后從里面出來,謝久治,小蕓,小勝都盯著他倆。
到了門口,來富都圍著他們轉了一圈。
莫行遠摸了一下來富的頭,來富就在他腳邊躺下,翻身露出了肚皮。
“哈。”莫行遠笑了一聲,蹲下摸了一下它的肚皮,“我得走了。下次來給你帶吃的。”
來富瞇著眼睛,收著前腳,很是享受。
莫行遠看向蘇離,蘇離已經上車了。
她是不會理他的,莫行遠也沒有追過去。
車子走了,莫行遠安安心心地擼著狗子,“她走了。”
“怎么?舍不得?”謝久治雙手抱胸走出來,居高臨下地睨著他。
莫行遠瞥了他一眼,沒理他。
謝久治靠著墻,“你最近怎么樣?”
“還行。”莫行遠摸著來富的爪子,還別說,謝久治把來富養得挺好的,毛發油亮,長得也結實。
“你接下來什么打算?”謝久治好奇,他也不像是個能沉得住氣,把時間這么白白浪費的人。
但最近,他確實也是無所事事。
“沒打算。”
謝久治不信他沒打算,“沒事來嘗嘗我的新品。”
莫行遠一聽他說新品就皺眉。
“嘖,瞧你那嫌棄的眼神。你真的沒有季恒討喜。”謝久治是相信季恒的,只有季恒最懂他了。
莫行遠一聽季恒的名字,這胸口就有點堵得慌。
他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
站起來,拍了拍手,問謝久治,“bloom店里的那件嫁衣是誰送給蘇離的?”
謝久治揚眉,沖他露出一個假笑,“想知道?”
莫行遠瞇了瞇眸。
“我不告訴你。”
“……”
謝久治笑得有幾分得意,“你要是實在想知道也行,來試一下我的新品。”
“……”莫行遠轉過身。
謝久治覺得無趣,聳聳肩走進了店里。
他剛走進吧臺,就看到莫行遠又進來了。
“我洗個手。”莫行遠面對謝久治投來的眼神,徑直往洗手間走去。
謝久治輕笑,拿起調酒器,開始調酒。
阿剛看他搗鼓,“又有新品?”
“嗯。”
“誰試?”
謝久治剛調好,莫行遠就從里面出來了。
“人來了。”
莫行遠會在吧臺的高腳椅上,看到謝久治推過來的酒,他深呼吸,“我戒酒了。”
“你又不備孕。”謝久治根本就不吃他這套。
莫行遠皺眉,“你怎么知道沒備?”
“你連對象都沒有,備孕干什么?”謝久治清洗著調酒器,“隨便你喝不喝,我不強求。反正,那嫁衣確實挺值錢的。鳳冠霞帔啊,你知道那是多高的規矩嗎?放在古代,大戶人家才有的。”
莫行遠有時候真的很想再揍謝久治一頓。
他真的,太欠打了。
“是季恒。”莫行遠其實心里有個名字,他覺得除了季恒沒有別人能做得出這種事情來了。
季恒對蘇離表達愛意的方式向來都是熱烈的,一點也不含蓄。
謝久治依舊不松口,“蘇離那么好,又不是只有季恒一個追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