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營長見郭母態度松動,趁熱打鐵,“要不這樣,先讓老宋和鳳英處處,您也多觀察觀察,要是老宋有對不住鳳英的地方,別說您了,我們也不答應!”
郭母看了看眾人,終于緩緩點頭:“……行吧,我再想想。”
目前為止,郭母的態度終于有了點松動。
可喜可賀。
凌秋月擦了一把并不存在的汗,這工作可真不好做呀。
……
這天,朱雨琪給凌秋月帶來了一封信。
“給我的信啊?”
“你和賀營長不是一家的?寫著賀營長的名字,不就是給你的?”
“對對對,你說的都對。”
凌秋月拿在手上,只見信封上寫著賀東霆收,寄信人地址是老家的,單從字跡上認不出來是誰寫的。
凌秋月就收起來了。
朱雨琪問道:“你不看看寫的什么?”
“回家再看。”
“你可真沉得住氣,要是我,早拆開了,省的老是想信里寫的啥。”
凌秋月一邊記錄一邊說道:“可是我婆婆寫來的,讓兒子看,讓他兒子解決。”
朱雨琪用手肘碰了碰凌秋月,示意她看陳詩雅。
陳詩雅手里拿著一面小鏡子,正對鏡貼花黃……不對,擦雪花膏。
朱雨琪小聲說:“看見了吧,自打相親回來就不一樣了,這明顯有情況。”
凌秋月問道:“你和她關系不錯,就沒問問她?”
“別說的那么外道,我和你關系更好。”
光說話不行,朱雨琪還得碰凌秋月一肘子。
“你說是就是吧,我也沒法反駁了。”
陳詩雅收起鏡子,一抬頭就看見四雙眼睛看著她。
“怎么了?你們看著我干啥?”
朱雨琪笑著問:“老實交代,是不是有對象了?”
陳詩雅也不扭捏,“這都讓你們看出來了?嗯,我對那個人印象不錯,正在談。”
朱雨琪是三個人當中最八卦的,她走到陳詩雅面前問:“什么樣的人啊?看你挺高興的。”
“也不是什么特別厲害的,就是y省的一所三甲醫院的醫生。”
“那還不厲害啊?”朱雨琪的好奇心被吊起來了,“快說說看,你倆是怎么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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