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春秀就把陸軍肚子里有蛔蟲,聽了秋月的話,去抓了藥肚子不疼了……都說了一遍。
宋英趕緊把兒子閨女都喊了過來,非讓凌秋月也幫著看看。
“正常情況下,一年要打一次蟲子的,要是以前沒打,就要考慮打了。”
這頓飯吃到晚上十點鐘才結束。
這還是賀東霆催了幾次的結果。
凌秋月覺得自己好沒出息,她吃撐了。
等人都走后,賀東霆開始收拾桌子。
他轉身對凌秋月說:“這里不用你,去洗洗睡吧。”
“不睡。”
“怎么,等我啊?”
凌秋月開始飯后百步走,一邊揉著肚子一邊說:“吃多了,有點不舒服。”
賀東霆草草地收拾了桌子,然后拉著凌秋月的手,“我陪你走走消食。”
兩人慢悠悠地在院子里踱步,燈籠微弱的光照亮有限的地方。
賀東霆看著凌秋月,目光溫柔,“今天多虧你一起對付野豬,不然我還真有點吃力,以后,不許這么傻傻的往前沖。”
他要是沒制伏野豬,野豬下一個報復的對象就是秋月。
想想就后怕。
凌秋月抬頭看他,目光是柔柔的,“我可不能看著你一個人冒險。”
這個人是她丈夫,是陪伴她一生的人。
走著走著,賀東霆突然停下,從兜里掏出一顆野板栗,剝去外殼,遞到凌秋月嘴邊,“嘗嘗,甜的,我埋在灰里面烤熟的。”
凌秋月臉頰微紅,輕輕咬住,輕輕咀嚼,“嗯,真甜。”
兩人四目相對,氣氛一時變得有些微妙。
賀東霆情不自禁地靠近,凌秋月也沒有躲開,就在兩人的嘴唇即將觸碰在一起時,屋里傳來賀母的一聲咳嗽。
兩人瞬間分開,都有些尷尬,賀東霆笑了笑,輕聲說:“回屋吧,別著涼了。”
凌秋月點點頭,和賀東霆一起回到屋里,直到躺在床上,凌秋月的心跳還在加速,她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賀東霆側身,把她摟在懷里,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做個好夢。”
……
婚假過的……甜蜜又飛快。
賀東霆的假期也快滿了,家里還有半個豬頭,凌秋月想買點大料做鹵肉。
這個放的住,給賀東霆帶點給他的戰友嘗嘗。
“需要什么?你列個清單,我去買。”
凌秋月就列了個清單,估計買不全,主要的那幾種能買全就行。
“把野豬肉給我師父和單雪送過去。”
她給孫老太太也準備了一份,不多,不到一斤。
賀東霍走后,凌秋月把賀東霆的衣服都找出來,打算去河邊洗了。
賀母放在繩上的兩件衣服,凌秋月假裝沒看見。
自從那次被潑狗血,凌秋月的心至今還是涼的。
經過一片小樹林,凌秋月又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山峰趴在青草之中,一只小黃狗圍著人他轉,在他的身上嗅來嗅去。
“山峰。”
山峰爬了起來,走近,“嬸子。”
凌秋月指著小黃狗問:“這就是小黃?”
“嗯,別看它瘦,它挺乖的。”山峰摸了摸小黃的頭,小黃親昵地舔他的手。
小黃確實是瘦,幾乎是紙片狗了。
山峰充滿希冀的問:“嬸子,你能不能養著這只小狗?”
凌秋月對有毛的東西不親近。
“你養著不行嗎?我看它和你很親近。”
“我養不起它,我連自己都吃不飽,嬸子要是能養它,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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