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拇指姑娘,想裝走可不容易。”
賀東霆頭埋在凌秋月的腹部,好一會沒說話。
凌秋月撫摸著男人的頭發,“你到底怎么了嘛?”
“我明明有媳婦,要回去繼續當光棍了。”
凌秋月輕笑,“別說的那么可憐,你前二十五年也沒媳婦,以前怎么過,以后還怎么過唄。”
“那怎么能一樣?以前沒媳婦,現在有媳婦。”
賀母已經睡下了,小院里一點光亮也沒有。
“咣當”一聲,走在前面的賀東霆好像踢到了什么東西。
“小點聲。”
賀東霆先去屋里點著燈。
“我去兌好水,你洗澡。”
“我自己來。”
“老實等著。”
他疼媳婦也疼不了幾天,趁著看的見摸的著多做點事。
凌秋月想自食其力都不行。
“水兌好了,洗吧。”
凌秋月進了草棚子,把門關上,“你回屋去,不許偷看。”
賀東霆,“不偷看,我幫你站崗,我有媳婦,可以光明正大的看。”
凌秋月拍拍胸脯,結了婚的男人都這么不要臉的嗎?
門外站著人,連洗澡都不能盡興。
立了秋,出汗少,身上爽利了,凌秋月就簡單地洗了洗。
她把衣裳穿好,打開門,賀東霆開始收拾。
“你先進屋去。”
凌秋月回床上躺著了,躺著看書。
賀東霆回來,連頭發都是濕的。
“你又用涼水洗澡了?天涼了,以后用溫水。”
凌秋月跪坐在床上,“拿毛巾,我幫你擦干。”
賀東霆心甘情愿聽她的嘮叨,“早就跟你說過,別仗著年輕不在乎,老了你就有感覺了。
頭發不擦干就睡,容易落下頭疼……聽見沒有啊?”
賀東霆,“聽見了。”
有媳婦管是好事。
凌秋月不買賬,“聽見了,下次還敢。寧愿相信這世界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的破嘴。”
“我身體好,在部隊都這么干。”
“我看不見我管不著,在家就得聽我的。”
“嗯,聽你的。”
賀東霆把毛巾扔一邊,就把凌秋月撲倒了。
“東霆,我那里……還疼……”凌秋月小小聲地說。
“就抱抱。”
本來凌秋月認為沒事的,可最終她還是被剝干凈了,成了小白兔。
她沒臉譴責賀東霆,因為半推半就的是她,她還有種沖動,想翻身農奴把歌唱。
……
凌秋月轉動著脖子,扶著老腰,這一天天的過的什么日子,醉生夢死的。
墮落了哈。
賀東霆沒在屋里,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凌秋月扶著腰下床,坐在桌子前照鏡子。
鏡子里的人是她嗎?面色潮紅,雙眼迷離,艷艷的嘴唇微微嘟起……不行了,凌秋月趕緊把鏡子扣上。
編了個單麻花辮,又去臉盆那里洗了臉。
貌似臉沒有那么紅了。
“吱呀”一聲,門被人從外面推開,賀東霆回來了。
“看什么呢?”
凌秋月瞪了他一眼,“要你管?”
賀東霆圈住她的腰,“我早替你看過了,很好看。”
“都怪你,我的臉都紅了。”
“紅了更好看,證明我賣力。”
“臉皮真厚。”凌秋月推開他,“你去哪兒了?”
“跑步。明天早起,我帶你去跑步。”
“才不聽你的。”凌秋月圍好紗巾,去廚房做飯。
凌秋月沒那么自律。
賀東霆來幫忙。
三日是回門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