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秋月肌肉緊繃。
賀東霆輕笑,“你緊張什么?”
“我哪有……”
凌秋月整個人被撈到了賀東霆身邊。
“睡覺。”
“噢……”
她以為……是她想岔了。
賀東霆輕輕拍著她的背,“睡吧,有我在,沒人能欺負你。”
在賀東霆溫暖的懷抱里,凌秋月漸漸放松了心情,嘴角還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砰”的一聲,是從外面傳來的。
“誰?”凌秋月小聲問道。
“別怕,我出去看看。”
賀東霆趿拉著鞋子打開門,院子里一個模糊的身影。
“誰?”
賀母的聲音傳過來,“是我,你不睡覺你管我干什么?”
“我還想問你呢,娘,這么晚了還不睡覺,你在院子里瞎逛悠什么?也不怕摔了。”
賀母有些不耐煩,“不用你管,這就去睡……”
賀東霆看著賀母回屋才又把門插上。
“你娘起夜?”
“不像……可能是來突擊檢查。”
凌秋月大腦一時短路,傻傻的問:“檢查什么?”
“老人家都一樣,結了婚就想抱孫子,她來檢查我們……”
凌秋月懂了,藝術來源于生活,果然紅果短劇誠不欺我。
以前還覺得長輩扒門縫監督造人太夸張了,現在想想一點也不夸張。
賀東霆的胳膊又攬住了凌秋月,熱氣噴在她的耳垂上,熱熱的癢癢的。
“累嗎?”
“不累,我又沒勞動。”
“既然你不累的話,咱別讓長輩失望……”
凌秋月秒懂,臉上火辣辣的,結結巴巴地說:“累,真是累死了,哪哪都疼。”
賀東霆笑出了聲音,“我還沒干壞事呢,你這叫無病呻吟。”
凌秋月說不出話來了,因為嘴巴被堵住了。
“……”
窸窸窣窣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響起,呼吸漸漸粗重,溫度一點點升高。
“你……輕點……”
“不舒服就喊停。”
“……”
情到濃時,凌秋月咬住了男人的肩膀,“疼……”
男人有點小慌,“怎么會疼呢?你忍忍……”
……
燈再次亮了。
賀東霆去打了一盆子溫水,推凌秋月,“媳婦兒,我打水了,先洗一下。”
凌秋月頭躲進被子里,只露一雙眼睛,“累,不想洗了。”
“要不我幫你?”
凌秋月趕緊爬起來,這個不能代勞,她得尷尬死。
“你回過頭去,不準看。”
人都是他的了,他才不偷偷的看,他要光明正大的看。
凌秋月嗤了一聲,倒吸了一口涼氣。
賀東霆聽見了,不放心地問:“怎么啦?”
“都怪你,疼……”
確實怪他,過于美好,他沒忍住。
賀東霆整理了一下床鋪,突然愣住了,床單是紅底白花的,上面有一塊不一樣的顏色。
賀東霆摸了一下,手指肚上沾了一點紅,是血腥味。
難怪秋月會疼。
賀東霆單臂把人撈了起來。
凌秋月下意識的摟住了他的脖子,“干嘛?你干嘛?”
“你傷著了,有血。”
凌秋月有點迷糊,她沒注意,但疼是真的。
凌秋月飛快地扒拉了原主的記憶,賀建設鐘意的是叫淑蘭的寡婦,被逼著娶了原主,兩個人也沒有圓過房。
賀建設憋著一股勁,他有火氣,但這火氣又不能發在老娘身上,就發在了原主身上。
意思就是讓凌秋月守活寡。
只是他沒有想到,僅僅兩三個月之后,他就出事了。
凌秋月跟賀東霆說了實話:“我沒事,不是傷著了。”
賀東霆以為她臉皮薄,不好意思,“我是你男人,沒什么不好意思的,要是真傷了,得去拿藥。”
“真不是,我……”凌秋月貼耳,“我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