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她在這老小區生活了十幾年,到處都是鄰居和熟人。
被吻上的那一瞬,許昭意震驚得瞳孔瞪大,猛地用力推開他,本能反應舉手一巴掌甩了過去。
“啪。”的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蘇之赫的頭微微一歪,愣了幾秒,舌頭輕輕頂了頂被打過的臉頰,勾起一抹冷笑。
許昭意全身血液逆流,手掌微微泛疼,憤怒夾雜著一絲不安,咬了咬被吻過的唇瓣。
渾蛋!真以為這是性開放的國外嗎?
她無奈的語氣夾雜著不耐煩,“求你不要再來打擾我了。”
蘇之赫一聲不吭,再次勾住她的后腦勺,低頭吻上,另一手勾住她的腰,身軀相抵得毫無縫隙。
與剛剛的溫柔不一樣。
這一次,兇狠、猛烈、強勢,吸吮啃咬,仿佛要在路邊把她吃干抹凈。
許昭意完全沒有想到他這么瘋。
她嚇得發抖,胸膛像被一只大手緊緊掐著,幾乎無法呼吸,滿腔憤怒、屈辱、惶恐。
在他懷里拼命掙扎。
可她的力量相對這個男人而,如蚍蜉撼樹,根本無法推開。
她害怕顧叔叔買菜回來時看見,害怕顧宴和顧雪出去上班時看見,也害怕街坊鄰里經過時看見。
她不敢呼救。
男人懲罰性的吻剛結束,松開她時,她惱羞成怒,舉手一巴掌再次甩過去。
這一次,蘇之赫握住她的手腕,轉身把她按在車身上,語氣極冷,“你再動手,我不介意大清早的,在你住的小區門口跟你車震。”
許昭意抿著被吻得疼痛的唇,臉蛋唰地一下,泛了白。
這是人說的話嗎?
世上就沒有比他更惡劣的男人了。
根本不懂什么叫尊重,只是一味地掠奪、威脅、強迫。
許昭意緊握著拳頭,隱忍著屈辱,狠狠瞪著他。
蘇之赫修長的手指輕輕撩開她面前幾根凌亂的發絲,灼熱的呼吸噴在她臉頰上,“還打嗎?”
此刻的每一分每一秒對許昭意來說,都是煎熬,“你到底想干什么?”
“上車。”
“我不會跟你走的。”
“那就耗在這里。”蘇之赫從容不迫。
許昭意咬著后牙槽,心如烈火灼燒,迫不得已妥協,“好,我跟你走。”
蘇之赫松開她的手腕,給她拉開副駕駛門。
她沒有猶豫,上了車,系上安全帶端坐著。
蘇之赫上車后,瞥一眼舊小區,啟動車子揚長而去。
一路上,許昭意沉著臉,一不發。
男人強大的冷氣場充斥整個車廂,氣流變得壓抑,沉悶。
一個小時后。
車輛駛入廣城最出名的茶樓停車場。
許昭意跟著他下車,進入頗有些年代特色的包間里。
蘇之赫拿手機下單,悠哉地泡上一壺色澤濃郁的普洱茶,端著陶瓷茶杯輕輕放到她面前:“開心點。”
許昭意不耐煩,語氣很是不爽,“我還有工作要忙,沒時間陪你喝早茶,你有什么話,趕緊說。”
“插畫工作?”蘇之赫嗤之以鼻,慢條斯理地抿上一口熱茶,放下杯子,拿起手機操作:“親情卡給你綁十萬一個月,夠嗎?”
許昭意覺得他很是莫名其妙,一字一句道,“我不是你的女人,我也不會再花你的錢。”
蘇之赫給她綁好親情卡,放下手機,冷眸黯然,一不發地望著她。
男人強大的氣場讓包間的空氣驟降幾度,有種窒息感。
許昭意緊緊掐成拳,芒刺在背,佯裝鎮定地對視著他:“蘇先生,我是獨立個體,并非任何人的附屬品,更與你再無關聯,請尊重我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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