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生你的孩子的。”許昭意一字一句,態度決絕:“你不給我吃藥,我有了我就打掉他。”
蘇之赫側頭望向窗外,咬著牙,下顎線變得硬冷,一股莫名的怒意驟然攀升。
兩人沉默了幾分鐘。
蘇之赫突然起身,走到她面前,握住她的手臂,一把拽起她。
許昭意像個布娃娃似的,任由他粗魯地拽入房間,扔到大床上。
新的一輪折磨,又來了!
許昭意沉重地呼氣,閉上眼。
蘇之赫粗魯地脫著她的衣服,“你吃飽了,輪到我了。”
“我不想進醫院,你能不能輕點。”
此時此刻,許昭意也不想談什么尊嚴和人格了,更不想做什么忠貞烈女,她只想在這漫長的折磨中,好受一點。
“你若是主動一點,我自然會溫柔。”蘇之赫輕吻她的唇,從喉嚨溢出沙啞低沉的話語:“你若能力,最好能讓我幾分鐘完事,那你就能少受點罪。”
幾分鐘?
許昭意苦澀一笑。
除了他們的第一次有幾分鐘的時長,其他的,根本不敢奢望。
她也在想,什么藥能讓這個男人痿了。
那她就真的擺脫了!
他嘴上說得強勢,但明顯這一次,他好像溫柔了許多。
往后的兩天,他也沒再那么粗暴強悍。
這男人當時說的狠話,要干個三天三夜。
結果。
五天過去了,他們還在五星級酒店里,一步都沒有離開過。
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剩余的時間,幾乎全都在床上度過。
第六天的中午,終于坐上了回廣城的飛機。
頭等艙的座位上,許昭意也拿回自己的手機。
打開手機那一刻,她發現顧宴一直都在聯系她。
她立刻給顧宴回了信息。
“宴哥,我沒事。”
“你再不回我信息,我就要報警了。”
許昭意連忙回:“不要報警,我是自愿跟著他的,對不起宴哥。”
顧宴:“你沒有對不起我,只是你為什么要自甘墮落?是他抓住你什么把柄嗎?還是他威脅你?”
許昭意:“沒有。”
顧宴:“是不是因為阿雪?她前幾天被公司約談了,要起訴她職務侵占。如今事情已經過去這么久,她公司一點動靜也沒有,連她的工作還在繼續。”
許昭意看著微信,沉默了片刻,按著語音:“宴哥,不是的。我真是自愿的,你不要再為了我去得罪蘇之赫了。”
松手后,她又按一次,對著話筒說:“我要登機了,今晚回廣城,到時候見面再說。”
發完語音,她把手機關了。
她側頭望著機窗外的遠景,悵然若失,心里空空落落的,仿佛丟了一塊,卻又不知道是什么。
蘇之赫從衛生間走出來,落坐她身邊的空位置,視線落到許昭意的側臉上,順著她的視線望向窗外。
空蕩蕩的機場,有什么好看的?
空姐走來,在蘇之赫身邊下蹲,聲音溫柔,“蘇先生您好,飛機起飛后,需要用餐嗎?”
蘇之赫指了指隔壁的阿峰,“餐食的事去問他,拿個毯子過來。”
空姐看向旁邊座位的男人,明顯是助理,“好的。”
空姐起身,進去拿了一條毛毯出來,交給蘇之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