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現在是什么時代了,拿著道德綁架去安排人家,誰會聽啊。
而胡老太是能做院長的人,自然也是知道這一點的,她深知現在的年輕人和他們那一輩子不一樣了,他們那一輩子的人,物資沒有那么充沛,思想也沒有這么的活。
可現在不一樣了,能在物欲橫流的社會做個逆行者真的不容易,不要說幾十個億了,就算是幾百塊能舍得捐的都是真愛了。
所以胡老太對于徒弟的不爭氣才恨鐵不成鋼。
“這孩子的父親是個國家孩子,他也算是半個,小時候他父親犧牲了,我就給接著了,孩子哪里都好,可能就是從小我管的太緊了,有點仇富,你們多擔待吧。”
“這次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看來我是低估了這個孩子的心理了,也必須要干預一下了。”
“我打算讓他跟在你的身邊歷練一下,陳浪你看怎么樣?”
胡老太絮叨著。
陳浪兩個眼睛瞪得如銅鈴一樣。
啥玩意?
讓自己帶著這么個玩意?
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一樣。
“胡院長您別開玩笑了,我可帶不了您的高徒啊,學識才華肯定是有的啊,我哪有資格帶啊。”
陳浪可不想沾染這個麻煩,又不是他爹有必要管他嗎?
不過他爹是國家孩子?
這個名詞倒是有些熟悉,袁殊大概三十歲左右,他父親五十多歲?
陳浪好想想起來了,那個時代還真有這樣一批孩子,那是國家還挺困難的時候的。
但是這些都不能成為陳浪要帶著袁殊的理由。
“沒開玩笑,真的,剛剛我看出來了,這孩子就是接受的毒打太少了,從小讓他養成了這樣的心理,我老了帶不動了,今天我一看到你就感覺你行。”
陳浪還是搖頭。
“我會對外公布袁殊不再是我的徒弟的,你放心的帶!帶廢了算我的。”
胡老太說的很敞亮。
說到最后陳浪都好奇了:
“您為什么非要讓我帶著這個袁殊?”
他也挺好奇,自己跟袁殊跟胡老太都不熟悉,憑什么一面之緣就讓自己去帶著這么個玩意。
你是院長也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