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臉上表情卻沒什么變化:
“行,坐下吧,許董這個稱呼很好。”
陳浪疑惑的說了句:
“許董難道對我的稱呼不滿意嗎?”
許昌盛沒接茬兒、
“陳董你這次來是有什么事情嗎?”
許昌盛開門見山的道。
他對陳浪心理上其實有一點的愧疚。
但是不多。
他做的只是一個商人合理的投資。
哪怕當初不幫陳浪的時候,那也是誰也說不出來什么。
非親非故我憑什么舍棄利益幫你。
就算是最后幫了陳浪排片組建劇組,他也不是因為陳浪。
而是因為自己的外孫女。
陳浪對他而只是一個知道名字的熟悉的陌生人罷了。
這還是委婉的說。
不客氣的說,當時的陳浪跟他天壤之別。
哪怕是現在,陳浪身為內娛龍頭,但是這個虛名有多少水分誰也不知。
如果老許同志知道陳浪已經控制了大部分的娛樂公司的話,他就知道陳浪的可怕了。
“許董快人快語,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我這次來是想跟許董談一下電影院線一事。輝煌的院線我陳浪要了。”
陳浪斬釘截鐵的說了一句讓在場所有人都異常吃驚的話。
包括劉璃都是這樣。
許昌盛和他的屬下更是震驚的不行。
一個手下已經忍不住說話了:
“陳董事長,這話說的是不是太大了,憑什么你說要我們的院線我就必須給?難道就憑著你浪娛是內娛龍頭嗎?”
“當時的天娛也號稱龍頭,但是這個名頭的水分有多少你應該清楚吧?”
說話的屬下是老許剛剛提拔的部門總監,帶著他見陳浪也是鍛煉一下年輕人。
當然這個年輕人是跟許昌盛比。
如果跟陳浪比,那就是老年了。
陳浪看著忍不住出頭的這人,笑著道:
“敢問閣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