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根本不敢回頭看,只能拼命地往前沖。
跑出了大概幾十米,徐文猛地一拐,將我拽進了一個廢棄的豬圈里。
豬圈的石墻塌了大半,上面蓋著一層厚厚的干草,我倆一頭扎進干草堆里,只露出眼睛,死死地盯著外面的動靜。
那兩個村民已經沖到了祠堂門口,當他們看到那被掰斷的銅鎖和半開的祠堂大門時,兩個人都嚇得腿都軟了。
那個叫王叔的男人,結結巴巴地指著門縫,聲音顫抖著:吳......吳哥......這......這是......
那個之前放過我的吳叔,此刻的臉色也難看到了極點。
他沒有貿然上前,只是死死盯著那道門縫,額頭上全是冷汗,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
王叔還在發抖,話都說不清楚:那......個東西跑出來了嗎
別廢話了!吳叔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快!快去通知老吳!快去!
哦......哦哦!好!王叔這才如夢初醒,跟著吳叔連滾帶爬朝著村長家的方向狂奔而去。
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整個人癱軟在干草堆里,后背的衣服早已被冷汗濕透。剛才那一幕,簡直比任何恐怖電影都要來得真實和震撼。
我扭過頭,想跟徐文說些什么,卻發現他的狀態非常不對勁。
他依然保持著趴著的姿勢,眼睛空洞地望著祠堂的方向,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只是嘴里一直喃喃地說: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徐文我伸手推了推他,他們走了,我們暫時安全了。
他沒有任何反應。
我又加大了力氣,搖了搖他的肩膀:徐文你怎么了你說話啊!
他的眼珠終于慢慢地轉向我。
那是一種我從未見過的眼神,空洞,麻木,。
他張了張嘴,聲音很輕。
是真的......
什么真的我心里涌上一股不祥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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