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小鹿貼了上來。
……
狠狠雙修了幾個時辰后,沈蘊神清氣爽地爬出了溫泉。
也終于把月芒送到了他真正該待的地方……一塊靈氣最濃郁的空地,讓他老老實實地打坐修煉。
臨走之前,她還順道去冬之領域看了看在里面修煉的棉花。
“嘖,該說不說的,這小子閉眼認真修煉不說話的時候,還挺像模像樣的。”
白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她身邊,遞過去一個儲物袋。
“嗯?這是什么?”
“我新摘的靈果和靈植,都是極品。”
沈蘊眨眨眼,毫不客氣地將儲物袋收了起來。
“多謝。”
白山板著一張小臉,一本正經地回道:“不用謝。”
“若真要謝,就讓他別再亂啃花草,要啃就直接啃完,別每株都咬一口。”
說著,她控訴的目光越過沈蘊,看向領域內盤膝打坐的棉花。
沈蘊:“……”
“我批準了,以后只要他敢這么干,你不用經過我的同意,直接把他給我扔進炎夏領域里待著。”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
沈蘊再次從太玄瓶中出來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
她揮手散去隔絕陣法,從月芒的房間里推門而出,一路溜達到主廳。
此時,宋泉正坐在那里喝茶,還輕輕搖著扇子。
見她走過來,他的眼中漾起笑意。
“師姐,休息的怎么樣?”
“還活著。”
沈蘊在他對面坐下,給自已倒了杯茶。
宋泉點了點頭,柔聲道:“累了就多休息一會兒,司幽曇就住在鳳子硯隔壁,他跑不了。”
“我知道。”
沈蘊喝了口茶,卻總覺得心里有些不安。
總感覺……
鳳子硯那個人,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
一個能對自已那么狠,又能對仇人笑得那么溫順的人,絕不可能是個省油的燈。
她放下茶杯,站起身。
“我去看看鳳子硯的情況。”
話音剛落,整艘樓船突然劇烈晃動了一下。
沈蘊臉色一變,瞬間沖到窗邊。
只見船外突然出現無數黑色的魔氣,正朝著樓船兇猛撲來。
許映塵和司幽曇也從房間里快步走了出來。
“發生了什么?”
“怕是炎華的人,”沈蘊眸光一冷,“他應該是知道鳳鴻遠死了,不想讓我們帶走鳳子硯。”
“那他消息倒快。”
沈蘊冷哼一聲。
“這炎華……真當我是吃素的?沒完沒了的給我找麻煩。”
隨著這句話說出口,外界的魔氣已經撲到船身前。
那些翻涌的黑色霧氣中,隱約能看到幾道修長的身影,氣息強大而邪異。
宋泉臉色微變:“這氣息……應該全都是元嬰后期的魔將。”
他剛說完,數道攻擊已經轟向樓船。
沈蘊卻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她抬手一揮,焚天劍瞬間出現在掌心。
劍身上的天火跳動著,像是感應到了主人的怒意,火焰比平時更加熾烈。
“既然來了,那就都留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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