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糖盒推到她面前,聲音輕得像片羽毛,是我疏忽。以后你的飲食、換藥,我親自負責。
蘇晚盯著糖盒上的櫻花紋路,厭惡值依然停在38%。
她忽然笑了,抬眸時眼尾揚起狡黠的弧度:包括陪睡嗎,蘇醫生
空氣瞬間凝固。
蘇知予的瞳孔驟縮,喉結滾動著卻說不出話。
他早都知道這個妹妹,并不把他當成哥哥看待,她從前一直說,當他的新娘是她的愿望。
可在父親給她強制訂了和歷家的婚約時,她哭著找到他,說自己喜歡的是哥哥,不想和歷家訂親。
當時他是怎么回答她來著
不要任性,蘇家欠歷家一個婚約,這個婚約你必須履行。
可第二天的訂婚宴上,歷寒蕭壓根就沒有出現,蘇晚哭紅了眼。
只有他知道,蘇晚當時的眼淚并不是因為歷寒蕭放了鴿子,而是自己傷了她的心。
自從上一次蘇晚忽然搬出蘇家,她就再沒有喊過他哥哥。
父母親知道她搬出了蘇家之后,似乎也沒有太大的意外,甚至也沒有想過要聯系她,讓她回家。
他想,她一定是在蘇家傷透了心,包括他自己,并沒有照顧到她的情緒。
如果你答應搬出去,我可以陪你一起搬進去住。我會親自照顧你。
蘇知予本以為說了這句話,蘇晚會感動,畢竟她的愿望是和他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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