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安笑了笑,說了句謝謝,問道:“他們還沒來嗎?”
孟致笑笑,說道:“他們事兒多不用管,我先陪你教練等他們。”
常運動和不常運動沒多時就見了分曉,沒打幾局俞安就累得氣喘吁吁,她很是抱歉,說道:“還是等他們來再打吧。”
她同新手沒什么區別,她自己都覺得和自己打沒意思。
孟致卻說沒事兒,多練練就好了。
兩人又打了幾回合后打球的人終于姍姍來遲,俞安不由得松了口氣兒,坐在一旁不想動了。
后來的兩人笑她,說道:“辦公室坐習慣了就是這樣的,多練練就好了。”
幾人打了一會兒,俞安休息好了才叫她過去雙打。她和孟致分成了一組,她的技術爛但孟致的技術一流,竟還能勉強維持著領先,俞安這次總算是見識到了他的厲害。剛才那會兒陪自己不過就是玩兒。
她的體力不行幾人也挺照顧她,打一會兒歇上一會兒,待到打完后各自去洗澡換衣服然后去吃飯。
這點兒運動量對幾人來說不算什么,俞安卻是累得不行,他們安慰她慢慢來,還告訴她明兒她的手臂和大腿肯定都會疼,讓她做好心理準備。
孟致見她今兒累著了,讓她以后有空就出來鍛煉鍛煉,要身體好才能好好工作。
他是經常鍛煉的人,看著挺瘦但很結實,還有腹肌。
俞安笑笑,沒說話。
果然第二天起來身體酸疼得厲害,俞安連動也不想動一下,有些后悔自己運動過量,肯定得疼上好幾天。
孟致中午時打電話來,詢問俞安起床了沒有,感覺如何。
俞安有氣無力的說渾身都疼,他在電話那端大笑起來,說都打幾次就好了。又讓她多揉揉,過幾天就好了。然后又說他家里有藥能緩解疼痛,打算給俞安送過來。
俞安趕緊的拒絕了,說不用,要是很不舒服她會去藥店買藥,跑來跑去很麻煩。
孟致也沒堅持。又告訴她幾個緩解酸疼的辦法后掛了電話。
俞安的疼痛過了三四天才緩解下來,上班時遇見趙秘書,見她走路一缺一拐問她怎么了。
俞安就說她去打球弄的。
趙秘書同情的拍了拍她的肩,說道:“老胳膊老腿的就別折騰了,累了一星期再在家里躺著睡睡覺不好嗎?”
俞安嘴硬的說:“生命在于運動。”
趙秘書哈哈的大笑起來,說道:“那你好好運動吧,小心別受傷了。”
徐赟輝雖是被通緝,但卻一直沒找到人。剛開始時許多人都覺得他肯定是找個地兒藏起來了,但遲遲找不到人有人猜測說會不會已經逃往國外了。
徐家有自己的關系網,就算出了事要幫他躲到國外也是有可能的事兒。
杜明同鄭啟說起這事兒時也比較偏向于他是出國了。鄭啟不置可否,吸了一口煙才說道:“有這個可能,但以他睚眥必報的性格,不會甘心就那么離開。”
以他對徐赟輝的了解,他肯定知道這些事兒是他在背后推波助瀾,他恨他入骨,又怎會甘心離開?指不定現在正在哪兒籌劃著該怎么報復他。
杜明滿心的疑惑,說道:“他沒有走又會躲在哪里?誰敢窩藏他?”
鄭啟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他家里那位在位那么多年,未必沒有別人的把柄。”
人走茶涼這句話在哪兒都適合,幫是沒有人愿意幫的,但如果有別人的把柄那就不一樣了。
那位不可能不給自己留后路。
杜明點點頭,說道:“有這可能。他能躲得了一時總躲不了一世,遲早總會出來。”稍稍的頓了頓,他接著問道:“我們的人還接著找他嗎?”
鄭啟點點頭,說道:“找。”
兩人說了一會兒徐赟輝的事兒,杜明又同他說起的工作上的事兒。
就那么到快要下班,趙秘書敲響了辦公室的門。鄭啟以為她是有工作要匯報,但不是,她今兒有事,想早點兒走。
鄭鄭啟讓她走,說沒什么事兒他也準備下班了。
趙秘書離開后兩人也準備下班,兩人一前一后的出了辦公室,杜明邀他出去喝一杯。
鄭啟沒去,說今兒他要去老宅那邊。
他現在有固定的時間去看鄭晏寧,這段時間往老宅去的次數估計比這幾年加起來還要多。
老宅那邊每次過去都有一種壓抑的感覺,他其實是很不想過去的。他當然也沒有想到,有一天他會同鄭晏寧母子和平共處,這要是在以前,他是懶得做表面功夫的。
今兒老許休息,鄭啟獨自開車過去,人才剛到半路老宅那邊就打來了電話,詢問他多久過去。
鄭啟回答說已經在去的路上了,詢問有什么事。
阿姨說沒事,今兒太太親自下廚煲了湯,已經好了,等他過去就可以吃了。
鄭啟讓不用等他,但過去時菜一動未動,還等著他。
從前鄭晏寧總是一副假惺惺的樣兒,明明討厭他討厭得要命,卻還是堆著一臉的笑。
現在同見著他吚吚嗚嗚的說著話,看起來應該是看見他高興,盡管模樣怪異,但比起那時卻是真誠了不少。
他將外套遞給了阿姨,問道:“他這幾天怎么樣,還鬧嗎?”
前幾天不知道是怎么了,每到晚上鄭晏寧都要鬧,一宅子人都弄得人仰馬翻,最后不得不靠藥物讓他安靜下來。給主治醫生打電話醫生讓先觀察。
阿姨笑著說道:“好多了,現在沒鬧了,那幾天估計是不舒服。”
阿姨說著便去拿碗筷吃飯,鄭晏寧見他往餐廳那邊去也叫著想一起去。
鄭啟將他推到餐桌旁,自己在另一邊兒坐了下來。
阿姨出來見兩人坐著便說鄭晏寧已經吃過了,吃太多晚上會鬧。
鄭啟讓哄哄他就行,他回來還不見朱虹的身影,便問她去哪兒了。阿姨說她不舒服,已經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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