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復一日的痛苦后,她的內心已趨于麻木平靜。陡然間聽母親提起,她不由得怔了怔,隨即掩飾一般的說:“他也沒給我打電話說一聲。”
胡佩文喜氣洋洋的,沒有察覺到女兒的異常,打趣道:“說不定他想給你驚喜。”
俞安心不在焉的,舒易賣房子后直接玩失蹤,現在又突然過來吃飯,不知道是想干什么。驚喜沒有,驚嚇倒還差不多。
但她不敢在父母面前表現出任何異樣,只得強打起精神。
舒易五點多過來,冬天天黑得早,已快擦黑。他拎了些補品,見著俞安竟還能若無其事的微笑,叫了一聲老婆。
俞安心里各種滋味雜陳著,上前給他拿了拖鞋,接過他手里的禮盒,低低的說:“買這些過來干什么。”
那邊胡佩文迎了出來,舒易像往常一樣叫媽,熟稔的問起岳父的身體狀況。
他這個好女婿一直扮演得很好,俞安稍稍放心,一頓飯當然也和樂融融。
俞安本是打算再住上一晚的,現在舒易過來,胡佩文自是讓她回去。
在家里時兩人的表現都無懈可擊,出門后氣場卻一下子冷了下來。兩人一前一后的下了樓,走出狹窄的樓道,舒易才稍稍的頓了頓,回頭看向俞安,問道:“你現在住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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