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歲背著小手手,依然在裝傻,“我聽不懂你說什么呀,你是不是傻了?怎么胡說八道呀。”
一邊說著,她一邊偷偷拿出了金針。
他要是敢打她,她就扎回去!
傅燼淵瞥了她一眼,在躺椅上躺了下來,“來吧,金針既然都拿出來了,那正好給我扎幾針。”
這下子,歲歲看他的眼神都變了。
怎么會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被扎哦,好奇怪呀。
保鏢已經懶得說話了,等他嘴被扎歪后,熟練地抬著他上了車。
他覺得歲歲叫他變態一點兒都不過分。
以前老大是對別人狠,現在對自已都這么狠,不是變態是什么。
哦,還是給錢找虐的。
歲歲看著地上裝錢的麻袋,仔細想了想,很快就想開了。
沒事,爸爸說了,只要他們沒證據證明是他們干的就好啦。
她拖著麻袋,又屁顛屁顛回家了,把麻袋扔到賀老爺子跟前,說:“爺爺,買股票呀。”
賀老爺子看了眼麻袋里的錢,脫口而出道:“你打劫去了?”
歲歲一臉茫然道:“沒有呀,這是我掙來的呀,變態叔叔給的醫藥費呀。”
說完,歲歲有些委屈地癟著嘴,“在爺爺心里,歲歲就是大壞蛋嗎?”
意識到自已說錯話了,賀老爺子趕忙道歉:“爺爺不是那意思,爺爺是胡說的,乖寶可以原諒爺爺嗎?”
歲歲一秒被哄好了,咧著小嘴說:“我就沒生爺爺的氣呀。”
賀老爺子忍不住捏了下她的小臉,眼刀子朝賀淮川飛了過去。
都怪他。
他小時候也是,出去一趟,回來就扛著一個麻袋,里面滿滿當當的全是錢。
害得他還以為歲歲也跟他一樣。
也不知道賀淮川是什么毛病,從小就愛用麻袋,不是套人就是套人民幣。
帶乖寶回家的時候也是裝麻袋里拎回來的。
現在教得乖寶也喜歡用麻袋。
他忽然有些發愁,擔心歲歲變成小賀淮川。
他不知道的是,這擔心已經晚了。
歲歲早就已經是小閻王了。
南城活閻王后繼有人啊。
他拿出手機,又拿出幾支股票讓歲歲選。
歲歲很快就選好了。
一支市場很好,另外一個,依舊是快跌停的傳統行業。
賀老夫人這段時間一直在悄悄關注,小聲說:“歲歲上次買的股票,錢都快虧完了。”
賀淮川倒是看著歲歲選的,表情淡定,“沒事,不著急,這不還沒虧完呢嘛。”
賀老夫人對他這態度很不滿意。
嘟囔道:“到時候乖寶哭了,你們自已哄啊。”
這事他本來也沒打算假手于人。
晚上,賀淮川忙完工作,正要睡覺,忽然聽到了腳步聲。
他扭頭一看,就見歲歲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欲又止。
“怎么了?”他朝歲歲招了招手。
歲歲邁著小短腿跑了過來,仰著白嫩的小臉,聲音奶呼呼地問道:“爸爸,我們今天是不是還有什么事沒有做呀。”
比如,套麻袋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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