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命的是,還有駙馬府的地圖。
“這幫人所謀不小啊,這是一場大功!”
錢恕看著地圖,興奮得兩眼放光,他感覺自己又有大活了。
“你什么時候來的?”
劉鐵柱把地圖收好,警惕地看著錢恕,同時揮揮手,讓手下把東西收起來。
“劉司馬這話說的,你調動了我五百人,還不讓我來看看?”
錢恕眼神四處亂飄。
“多謝錢大人,此次有重大收獲,我會向王爺給你請功。”
“不過此案為刺奸司機要,你們靖安兵馬所別摻和了。”
劉鐵柱不客氣的說道。
“好好好……”
錢恕點頭答應著,只不過一點誠意也沒有,靖安兵馬所,管治安的。
這都私下繪制機要地圖,怎么不是治安案?
與此同時。
在京城另外一個坊。
大將軍府的護衛,帶著坊正,匆匆朝著一戶人家跑去。
這里住的,正是六部衙門的一個雜役,今日進過袁公辦公房的人,唯獨少了他。
刺殺陛下,刺殺當朝首輔。
這是謀逆大罪,大將軍府的護衛不敢怠慢。
剛到門口,正有一女子走出,手提花籃,看到他們立即后退半步,神情緊繃。
“你是何人,為何在此?”
領頭的護衛冷著臉問道。
“我?”
拎著花籃的女子一愣,緊繃的神情,瞬間切換成為惶恐。
“軍爺饒命,我……我就是個賣花的,給這戶人家送花而已。”
女子顫抖著說道。
“無關人員,滾開……”
領頭的護衛煩躁地一揮手,讓女子快滾,自己則帶人上前推門。
賣花女,拎著籃子立即小跑著離開,可是剛跑出去沒多遠,一張漁網當頭落下。
緊接著幾個彪形大漢就撲了上來,使勁兒把賣花女壓在身下。
“摁住了,使勁兒摁著……”
不但一群大漢壓住一個女子,還有一個在旁邊大聲指揮。
“捏嘴,對……捏住了,別他媽的讓她閉嘴……你沒吃飯么……”
“摳出來,使勁兒摳出來……”
剛要進門的護衛蒙了。
什么情況,光天化日,強搶民女,還這么多男的欺負一個女子?
“你們兩個過去看看,剩下的跟我抓人。”
領頭的護衛知道輕重,他覺得兩個大將軍府的護衛,足夠震懾這群搶男霸女的混蛋。
先抓刺客要緊。
可是走進去一看,要抓的那個雜役,胸口插著一把匕首,死了。
炕上還躺著一個老者,脖子被切開,鮮血還在汩汩地流淌。
“那個女的……”
領頭的護衛一拍腦袋,轉身就往外跑。
楚江樓上。
謹王和李望已經喝得醉醺醺了。
一個不起眼的下人,端著一碗醒酒湯來到李望身邊。
“主上,您讓放的鷂鷹,有三只丟了。”
李望正要去拿醒酒湯的手,突然頓了一下,然后還是把醒酒湯端了起來。
一邊喝湯,一邊斜看了一眼,正在美女懷里吃胭脂的謹王。
嘴角的笑意一閃而逝。
“斷尾!”
李望把湯碗放在托盤上,不起眼的下人點頭,端著空碗走了。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