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種蛇叫做綠頭狗,奇毒無比,而且對蛇卵的氣味十分敏感。”
“如果有人動了他們的卵,他們就會緊盯不放,直到毒死對方。”
“這蛇來自百越,就連當地的捕蛇人都繞著走,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棋圣的一個徒弟,看著手中紙上畫的小蛇,十分篤定的說道。
劉鐵柱拿到這條蛇之后,就讓人畫下來,報告給了顧道。
顧道覺得這蛇不是北方的,很可能來自南方,而棋圣的徒弟也來自南方。
也許他們認識。
沒想到,他們真的認識。
“你們對江南書坊知道多少?”
顧道問道。
“回王爺,江南書坊和棋圣一門,其實牽扯十分深,很多探子都是棋圣門培養的。”
“梅子蘇師弟,曾經統領過江南書坊在大乾的探子,王爺應該知道。”
一個棋圣的弟子說道。
原來如此。
“現在南越已經滅國,按照道理來說,江南書坊的探子應該沉睡才對。”
“可是為什么,他們屢次在大乾京城活動,是為了復仇?還是什么?”
“江南書坊或者你們棋圣一門,是不是還有漏網之魚?”
顧道問道。
他看不上棋圣一門,沉溺于陰謀詭計,注定成不了大事。
只不過,戰略上藐視,戰術上還要重視。
漏網之魚四個字,讓棋圣的弟子不好意思了一下,但是也思考起來。
“如果說漏網之魚,那就是大師兄寧秀了,不過如此陰毒,不像大師的風格。”
雖然寧秀是女子,還目盲。
但是棋圣一門的人,對她十分尊敬,提到必然稱其為大師兄。
魏無極戰死之前,已經派人把寧秀送走。
沒了魏無極,寧秀應該心灰意冷了,顧道也沒有刻意去搜尋她。
就在此時,劉鐵柱的報告再次到來。
那盤炕的匠人已經找到落腳地,那賣花的女子還在跟著。
小學徒已經進宮了。
劉鐵柱已經通知小凡子,注意陛下身邊。
“你們說,棋圣一門曾經給江南書坊培養探子,都怎么培養?”
顧道放下情報,隨口問道。
“回王爺,這探子其實有文武,有的探子是刺客,是死士。”
“而棋圣一門培養的,主要是文探子,他們沒有什么過硬的功夫,但是見識或者口才,都是非凡之輩。”
“比如有算命的,也有書生,還有一些走街串巷的赤腳郎中。”
棋圣的一個弟子,說道。
顧道嘆口氣,南越在培養諜子上,果然是用了極大的心思。
也的確給大乾造成了不小傷害。
也許在大乾的朝堂,或者是生意人之中,亦或者是大街上,就潛藏著曾經的探子。
不過都亡國了,要是沒有人召喚,他們也構不成威脅了。
關鍵是,這召喚他們的人是誰?
“按照你所說,現在動手這些,應該是武探子,屬于刺客死士一類。”
顧道問道。
“看樣子是的!”
棋圣的一個弟子說道。
“哎……”
突然有個小徒弟驚訝出聲。
“我記得二師兄曾經說過,大師兄有一個弟子,此人身份很特殊。”
“大師兄也幾乎不提,只是有一次跟二師兄聊天,說漏了一嘴。”
“如果漏網之魚,是不是……”
這個小弟子說道。
寧秀的徒弟?
“二師兄那,二師兄在哪里?”
顧道問道。
“王爺,二師兄在伺候師父,沒有來大將軍府,我這就去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