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源心里不屑,嘴上還是很客氣的。
“請大王為天下蒼生計,帶領箕子國舉國投降,納土入大乾,當然陛下不會虧待大王……”
陸端侃侃而談。
卻見李清源啪的一聲,摔碎了酒盞。
摔杯為號,嘩啦啦一下,從外面沖進一群刀斧手。直接把陸端給圍在中間。
“李清源,你好大的膽子,要干什么?”陸端差點嚇尿了,大聲叫喊著。
“陸端小兒,狂妄!”李清源怒吼。
“當本王不知道,那顧道跟駱定遠兩敗俱傷,他已經沒有能力攻打箕子國。”
“你竟然還敢來哄騙本王舉國投降?簡直是把本王當成傻子,你該死。”
聽著李清源的咆哮,陸端蒙了。
顧侯損失慘重?
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時候的事情?
不過已經不重要了。
“李清源,你要對大乾使者動手?”陸端恢復鎮定,“你有那個狗膽么?”
“敢動我一根汗毛,你想陪你爹去京城跳舞都沒可能,來啊!朝你爺爺脖子上砍。”
陸端大聲咆哮著。
他雖然沒喲出使的經驗,但是有不屈的風骨。
今天就算被剁成肉泥,也決不能眨一下眼睛,否則陸家名聲毀于一旦。
“狗賊,欺人太甚,把他給本王……”李清源也被氣的上頭了,就要把陸端給殺了。
“大王,息怒!”樸恩英撲了過來。
心說你不要命,我們還要那!
真要是殺了大乾使者,這箕子國的官員,一個也別想活。
“大王,兩國交兵不斬來使,這是基本禮儀,不嫩能因為他,壞了我們的名聲。”
樸恩英趕緊說道。
既然樸恩英給了臺階,李清源一想,也冷靜下來了。
真要是把陸端給剁了,大乾就算是砸鍋賣鐵,恐怕也要跟箕子國血拼到底。
“哼,算他命大,先關起來。”李清源怒道。
關起來?
樸恩英肝膽俱顫,把大乾使者關起來,這是要干什么?
“大王……”他還要再勸。
“你給本王閉嘴,那顧道已經損失慘重無力進軍,我怕他什么?”李清源怒道。
樸恩英差點崩潰了。
大王這一點消息都沒有,完全是你昨天自己臆想的,怎么今天就變得之鑿鑿了?
明天你是不是認為顧道大敗?
“大王,真不行啊。哪有這樣對待使者的。”樸恩英硬著頭皮勸說。
咱們啥家庭啊。
萬一激怒大乾,這就是滅頂之災。
“大膽竟敢無視本王命令?”李清源怒道,“來人,把他和使者統統關起來。”
刀斧手立即動手,把陸端和樸恩英一起下獄關起來了。
陸端帶領的其他人,被李清源攆出京城。
他們快馬回了夫與城,把情況跟孫執中一說。
孫執中差點沒氣死,他預想到的最壞結果,也不包括這個結果啊。
李清源竟然把陸端給扣了?
緩過來的孫執中,突然發現,還不如剛才氣死。
大乾百年,哪里遭受過這種屈辱?竟然被人把使者給扣了,關鍵還是他自取其辱。
談判?
這還談什么?
被人騎在脖子上拉屎了,再談他就是國家罪人。
“開戰,滅了他們……調兵,馬上調兵……”孫執中怒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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