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現在徐懷北還是一個小肉蛋,可是他的出生就意味著,一個新的家族形成了。
顧道有了第二代,而且出身尊貴無比,足以繼承他的一切。
跟著他的人會更加忠心,不擔心顧道有個三長兩短,他們的富貴就沒了。
至少現在看來可以保證幾十年。
皇帝親自賜了好多東西,連皇后都親自過來看了,也就是顧道不接受任何祝賀。
否則駙馬府的大門都能被踩平了。
就在孩子快滿月的時候,在遼東的費長戈發來戰報,駱定遠派人暗中勾結白狄,似乎有所動作。
遼東的官員也報,大松江對岸好像在打造船只,有過江的嫌疑。
而且海港外面,頻繁有海船出沒,似乎在偵查敵情。
一時間,北面、東面和南面都發現了敵情,不知道駱定遠會突然從那邊殺過來。
皇帝收到三皇子秘報,遼東內部十分不穩,似乎有大變將至。
原本平靜的遼東,突然間風聲鶴唳,仿佛駱定遠一下子就要殺回來。
“他想干什么?占了箕子國還不滿足,還想回攻遼東不成?”
皇帝憤怒地摔了奏折。
但是他自己也明白,一旦駱定遠回歸遼東,定然是里應外合。
老三根本沒有鎮住遼東的威望和魄力。
“老二,你不是要去么?怎么說?”皇帝問二皇子,到底鎮守遼東的方略出來沒有。
二皇子臉色一變。
去個屁,都這樣自己去就是羊入虎口,要是被駱定遠抓住了。真就永遠跟皇位無緣了。
難道學習慎王,每天回家悶頭造小孩?
李纖云現在正準備去草原尋夫,什么事情都顧不上,更不要說勸說駱定遠了。
“兒臣不自量力,請父皇責罰。”二皇子果斷認慫。
“宣顧道來!”皇帝無奈地說道。
顧道許久才不情不愿地來,身上帶著孩子身上特有的奶香,顯然是在哄孩子。
“父皇,有事?”顧道疑惑地問道。
皇帝把遼東的戰報和奏折推給顧道,讓他自己看。
顧道認真地看了一下。
“父皇,兒臣認為沒有大礙,都是子虛烏有虛張聲勢。駱定遠沒有完全吞并箕子國之前,不會反攻!”
顧道十分篤定的說道。
“沒事兒臣就回家了,還要給錦瑟做月子餐,家里廚子我不放心。”
皇帝一腦袋不耐煩。
“你一個侯爵,給孩子喂奶,給老婆做月子餐,丟人現眼。趕緊去遼東!”
顧道一搖頭。
“父皇的話兒臣不敢茍同,憐子如何不丈夫?”
“父皇,可能我歲數大了。這兩年南征北戰的沒好好陪陪老婆孩子。越來越戀家了。”
“您可能不知道,這孩子發育好之前,可離不開父親,費長戈足以獨當一面,遼東無礙。”
顧道大道理一套一套的,就是不動地方。
陸冠把自己白胡子捋起來看看,你小子二十歲就歲數大了,我是不是該進棺材了?
皇帝氣笑了。
你歲數大了?我們這些人怎么算?
“修之,知道你這兩年辛苦,不是蜀中就是高原和草原。如今又去遼東……”
“駱定遠賊心不死,朕不放心別人,要不你幫朕鎮守幾年遼東?”
顧道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
最后無奈地嘆了口氣。
“這該死的駱定遠,等攢兩年勁兒,兒臣把海軍打造好,過去把他滅了。”
皇帝露出放松的神情。
“好,好孩子,就這么說定了。”
很快皇帝下旨,顧道出任遼東鎮守,兒子許懷北加三等子爵。
緊接著戰報到了,遼東的箕子國俘虜,竟然被鼓動的造反了。
情況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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