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昨天晚上干的事情說了。錦瑟逗的一邊笑一邊推顧道。
“你這個大臭蛋,趕緊離我遠點,這么缺德的主意也能想得出來。”
顧道摟著她的小蠻腰,兩個人坐在秋千上,兩個宮女在后面推。
顧道又把修建公主府的事情說了。
小錦瑟一下炸了,一下子從秋千上跳下來,就要去找親爹算賬。
“憑什么,哪有修公主府讓駙馬出錢的。你的錢就是我的錢,這不是我自己掏錢么?”
“父皇這是看你好欺負,我可不是好欺負的,我會哭給他看。”
錦瑟氣鼓鼓地說道。
“哎呦,這還沒過門呢,就開始護著夫家了。真是胳膊肘往外拐啊。”
皇后揶揄的聲音傳來,錦瑟嬌俏的小臉一下子紅了,不過依舊堅持。
“皇后娘娘,哪有父皇這么干事情的。他是欺負人啊。”
皇后在錦瑟光潔的小額頭上點了一下。
“行了,別不知足了。錢財都是小事情,何況你這位駙馬,可是點石成金的高手。”
皇后給顧道戴了一頂高帽子。
顧道心說,你跟皇帝果然是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
錦瑟也只能嘟著嘴認了,她從小就是聽話的好孩子,偷偷看了一眼顧道。
只是委屈了修之哥哥呀。
“修之,你鬼點子多,你給本宮出個主意,怎么處置那個玉觀音?”
皇后坐在秋千上開口了。
顧道心說你這是跟我開玩笑,你們兩口子的事情讓我出主意?
我那岳父明顯是對這玉觀音賊心不死,我給你出完主意,我還能有好日子過?
再說那司馬玉觀音,是你弟弟搶回來的。跟我有什么關系?
“解鈴還須系鈴人,讓竇將軍給送回去不就行了。”顧道隨口出個餿主意。
皇后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你能不能用點心,能送回去我還愁什么?她是皇室不能虐待,可是本宮也不能把她放在皇宮里。”
“畢竟你們這些男人,哼哼……”
皇后一哼哼,顧道一哆嗦。
畢竟人家抓著自己把柄呢,崔臻扣宮門來給自己送行的事情,皇后自然知道。
看來這個主意不出也要出,對不住了王爺。
“不能放在皇宮里面,還不能放在王府?臣聽說楚王爺王妃也是南越人,想來能跟這位玉觀音聊到一塊去。”
顧道說道。
皇后一皺眉。
“你這是什么餿主意,當年王妃一氣之下回了南越,至今沒有回來,你把一個禍水放在王府,這不是……”
說到這里,皇后眉毛一跳,瞬間眼尾泛起幾分壓抑不住的驚喜。
話風直接變了。
“都說你這孩子跟楚王關系莫逆,這種好事都想著他,楚王也果然沒有白疼你。”
顧道一聽不對啊。
“娘娘,我可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楚王府夠大,養一個……”
“本宮懂,男人么……”皇后說完笑逐顏開的走了。
顧道心說你懂什么了?
簡直亂點鴛鴦譜。
顧道算是看透了,整個后宮防備玉觀音簡直如臨大敵,只要玉觀音不來禍害皇帝。
搭上一個楚王也可以。
“怎么就認定人家是來搶男人的?這什么思想啊。”顧道覺得這幫女人有問題。
跟錦瑟溫存了一會兒,顧道離開了皇宮。
他剛走,皇后就去找皇帝談話了。
很快壓抑在后宮的烏云密布消失了,又恢復了往日的歡聲笑語。
皇帝一道圣旨,司馬觀云入楚王府暫住。
今天楚王的‘楓橋夜泊’詩碑正好落成,他正在擺酒請客,炫耀自己的好東西。
正在高興的時候,圣旨來了。
楚王聽完,天都炸了。
老弟,你這是啥意思?
皇位我都讓給你了,你還特么給我送來一個可以亡國的女人?
酒也不香了,搶過圣旨就進宮了。
顧道吹著口哨出宮,馬上召集了皇商。
“公子,你可算是回來了,沒有你我們就是沒娘的孩子啊。”
蘇如海可算是找到主心骨了。
這段時間,無論是京城的權貴或者是世家,全都輪番上陣揉捏,就想把他們榨干。
作為皇商本該指望太子。
可是反而是太子下手最狠毒,直接把他們當肥豬宰殺。
先狠狠地把石炭礦從他們身上割掉。
太子舍人更是說的明白。
“你們是皇商,皇商就應該把錢全都獻給太子,滾回去想清楚。”
他們從江南跑過來,皇帝說永不侵財,可是現在太子侵的最狠。
皇帝,他們又見不到。
只有顧道是真心對他們好的。
“以后都聽我的,先把石炭礦都收回來。”顧道說道。
“公子,算了。太子府咱們得罪不起,就當破財免災了。以后您帶著我們,不愁不發財。”
肥胖的鹽商認慫了。
顧道卻不同意。
“陛下已經授權,我以后負責協理皇商事,太子這是在搶陛下的錢,我們是在糾正儲君的錯誤。”
顧道就是要針對太子,想從我身上發財,滾犢子吧。
渣爹賣自己的產業,背后就這太子和陸端跳騰的最歡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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