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掃了一眼,錢月紅居然就有種控制不住兩腿發軟的感覺。
大黃聰明的很,直接一個蛇皮走位繞到了陸衍川身后,探出狗頭來沖著錢月紅汪汪叫了兩聲。
明明是條狗子,毛絨絨的臉上卻寫滿了得意。
老妖婆,想從我手上搶東西,你還慢了點!
陸衍川瞥了眼躲在自己后面狗仗人勢的大黃,沒說什么,直接上前將錢月紅反剪住雙手,扔給了公安。
“既然證據已經確鑿,還是盡快將犯罪分子帶走,以免引起群眾恐慌。”
“好的,陸首長。”
公安應了一聲,跟他打招呼時,語氣格外客氣。
他們也怕錢月紅又想鬧什么幺蛾子,不管她怎么掙扎叫嚷都沒搭理,直接銬上了手腕。
押著錢月紅往外走時,公安經過林初禾的身邊,欲又止地看了她一眼。
按照道理來說,林初禾也是應該被一并帶回去,接受批評教育的。
雖然錢月紅身上那傷痕很輕,但動手打人終歸是不對的。
他們不拿出個態度來,未免有失公允。
這一點,林初禾決定動手的時候就已經預料到了。
況且,她頂多是到派出所挨頓罵而已,又也不是什么大事。
她既然敢打錢月紅,就不怕擔負這個責任。
將拿著的繩子交給公安后,林初禾沖著帶隊公安同志笑了笑,態度擺得格外端正識趣。
“得知錢月紅虐待小孩之后,我的確是一時沒控制好情緒,動手打了她。”
“雖說是事出有因,但錯了就是錯了,我愿意跟各位一起去派出所接受調查。”
林初禾積極配合的姿態,跟錢月紅胡攪蠻纏的樣子對比起來,高下立見。
反正錢月紅傷得也不重,她的行為壓根就稱不上是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