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不經打。”
林初禾直接又抽出支針灸針來,一針把錢月紅扎醒。
又拿出滿滿一大瓶靈泉水,直接照著錢月紅的腦袋,兜頭潑了過去。
這靈泉水的效果當真是極好。
錢月紅都被打成這樣了,身上的傷口還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起來。
傷口能夠痊愈,但那種恐怖的疼痛感,卻是給錢月紅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心理陰影。
她被嚇傻了,都沒發現林初禾給她用的靈泉水,效果有多么神奇。
林初禾自然也不會出提醒她,而是站在一旁耐心地等待著。
又在錢月紅的傷口還沒有徹底恢復完全的時候,再一次朝著她身上抽了過去。
“啊!!!”
錢月紅被扎了啞穴,再怎么使勁,也只能從喉嚨里發出一陣像畜牲一樣的嘶吼聲。
伴隨著松樹枝落下時的破空聲,聽著別提多慘烈了。
林初禾回想著小滿的眼淚,動手時沒有絲毫猶豫。
就這么一遍遍地把錢月紅打暈過去,再用靈泉水給她進行治療。
如此反復幾次,錢月紅的身體和精神都飽受折磨,簡直快要崩潰了。
因為傷的太過嚴重,就連靈泉水對她的治療效果,也開始變得緩慢起來。
錢月紅雙眼呆滯地躺在地上,活像是魂都被打飛了。
看著她披頭散發,狼狽的像是瘋掉的叫花子似的樣子,林初禾方才覺得,那幾乎要沖破她胸腔的怒火,才稍稍平息下來。
可這怎么夠呢。
小滿在痛苦中煎熬的時日,可是足有兩年多。
八百多天的虐待、欺壓,又豈是錢月紅一次能夠償還的清的。
林初禾猩紅著眼圈湊到錢月紅面前,咬牙切齒地冷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