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這個道理不是一直就存在的嗎?”
“請陛下!”魏征依舊強硬。
李承乾身體前傾,微微俯視的魏征,聲音洪亮卻平淡。
“魏征,你說沒有民監官,子規父的道理。
那你為何頂撞朕?
朕,難道不是你的君父嗎?
若是沒有民監官,又是哪里來的官規皇帝的道理?
哦,官上規皇帝,下監黎民?
難道不應該是,民監官,官監帝,帝狩民,如此循環的?
反倒是官監兩頭,自身逍遙自在?”
這一番話,直接從根子上破了魏征之。
你說沒有兒子給父親定規矩的道理,那你作為一個官員,為何敢給君父定規矩?
你說沒有民監督官員的道理,那為何作為官員你要監督皇帝?
你作為官員,站在中間想要兩頭通吃?
上想要架空皇帝,下想要壓制黎民?
史官坐在角落,興奮的記錄著。
這種事情,是最被史官喜愛的。
魏征感覺自己被敲了一棒子,他怎么又沒想到這種角度呢?
終究,他太一根筋。
要說魏征有才,那是確實有的。
但要說他有多大才,還真不一定。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