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幾乎是嘶吼道:“敢問陛下,學生學文二十又八載,終于走到了今天。
為何,陛下出的兩道考題,如此敷衍?
如此,怎對得起我莘莘學子,寒窗苦讀那么多年?”
李承乾把手上的毛筆放好,從龍椅上站起身來,聲音煌煌大氣,霸道無邊的傳播出來。
“朕第一道考題,名為隨意,實則乃讓諸位寫出自己心中所思所想!
不規定題型,才能讓諸位學子發揮出自己最擅長的地方。
朕看了之后會如何評判,那是朕自己的事,朕只是給你們一個表現自己的機會!
如果只出一些死板的題,或者出一些偏門的題,莫非就是公平嗎?
至于第二道題,為官一方,區區一個小案子都斷不了,要爾等何用?
莫非爾等覺得圣賢書,能把你自己讀成圣賢?”
聽到李承乾如此回應,有些學子恍然大悟,隨之變得羞愧。
有些心中不屑,臉上面無表情。
質問的那人,臉上的怒火微微一熄,隨后又大聲道:“陛下,第二道題又有何說法?
兩婦人爭一嬰孩,兩人不但年齡相仿,還是個三朝未滿的嬰孩。
這種嬰孩,不只是不會說話的問題,甚至臉面也可能和父母不像。
也或者只像父親,不像母親。
還規定,沒有任何人證。
如此無解的題,陛下居然說只是個小案子!
那請陛下公布答案,證明并不是在有意為難學生。
否則,天下學子皆不服!”
最后一句話,直接把所謂的天下學子都給綁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