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個小時，她的桌子上面已經堆了密密麻麻的一大堆資料，衛楓看她這樣拼命，眉頭皺得厲害：“我讓你來暫代秘書只是想讓你幫我泡泡咖啡，安排安排行程，并沒有要你這么忙，這樣忙壞自己。”

林雨晴整理著資料，一邊說：“我沒事呀，了解清楚比較好。”

事實上她這樣做的另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忙碌可以讓她腦袋放空，腦袋放空就可以不想蕭銘楊了，所以她不能停下來。

“你就看看吧，不要太拼。”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學長，我會注意的。”

話雖然是這樣說，可林雨晴卻一個早上都埋在資料堆里，看得入神，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她竟然也沒有從資料里探起頭來。

直到衛楓帶了飯給她，讓她吃飯的時候她才回過神來，向他道了聲謝，然后隨口扒了幾口飯便了解，之后又埋頭進了資料堆里。

看著這樣他，衛楓有些后悔讓她來做暫代秘書了，她這樣的不要命的做法完全是在折磨自己。

他知道，她心里難受，所以想用忙碌來麻木自己。

這樣的感覺，他太熟悉了，因為好久好久以前，他都是用這樣方式來麻醉自己，不去想她。

從國外見她，到現在不過一個月的時間，她就瘦了好多，下巴比以前尖了不少，眼睛的周圍還有淡淡的黑眼圈，可是卻因此襯得眼睛更大，但卻沒有什么神采。

如果可以，他真的寧愿她是以前學校里那個冰雪美人，對什么事都不在意，就算對他也不在意都好，那個時候的她看起來沒有這樣傷心難過。

她這樣用忙碌來麻醉自己，一開始身體可能還撐得住，可是不到幾天，身子骨就會跨的，況且她還是一個女孩子。

想到這里，衛楓心里頭無限煩躁，上前對她說道：“雨晴，別忙著看資料，給我泡咖啡進來。”

聽，林雨晴才又從資料抬起頭，看著他半晌，然后點頭說好。

等了將近五分鐘，林雨晴才將咖啡送到他辦公室里，送完以后又要出去，卻被衛楓叫住。

“還有什么事嗎？衛總。”

畢竟是在公司，她和他就是上司和下屬的關系，私下可以喊衛學長，公司里還是要喊衛總的。

而衛楓卻因為這一聲衛總而擰起了眉頭，好看的五官都皺在了一起：“你喊我什么？”

“衛總啊。”

“我們就這么生分？喊我學長就算了，現在還叫起衛總來了？”

聽，林雨晴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他們雖然不生分，可是關系也不親密呀。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現在不僅是她的上司，還是她的債主。

“資料看得差不多了就在這里面休息下。”他實在不想她太累了，他看著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