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景澄的話音落下,眾人紛紛點了點頭。
別看成景澄只有一人,但在場沒有任何一人敢忤逆他。
畢竟,他可是代表著監武司。
而且,他還是一名天玄境武者。
在二流門派中,幾乎算是無敵的存在。
齊風多看了成景澄兩眼,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弓沛珊之前也是監武司的監察史。
弓沛珊和成景澄的級別應該差不多,只不過實力要差了一些。
“齊先生,我先去了。”
第一場,是門主對門主。
兩大門派的領袖對戰,自然是火爆無比。
不過,顯然支持侯邢的人更多一點。
許蒙雖然也是一門之主,但誰都知道,他并沒有突破天玄境,根本不可能是侯邢的對手。
人們只是猜測,許蒙能夠在侯邢手底下抵抗多久。
“你們說,許門主能和侯門主過多少招?”
“我數年前曾經和許門主交過手,知道他的斤兩,我估計最多十招。”
“還十招!地玄境和天玄境雖然一字之差,但卻是天差地別,估計他也就五六招就敗了。”
“你們過分了,許門主好歹是一門之主,依我看怎么也得十五招。”
“哎,獅心門還不如直接向太虛門認錯,也省的在整個江北省武道界出丑。”
“呵呵,獅心門這些年出的丑還算少嗎,我看,早就應該將獅心門列為三流門派了。”
許蒙對于這些閑碎語充耳不聞,眼里只有侯邢。
他其實一直心懷愧疚,當年獅心門也算是二流門派中比較強橫的存在了。
然而上任門主將獅心門交給他之后,他一直沒能突破天玄境。
這也導致獅心門的地位逐年降低,甚至有往三流門派靠攏的趨勢。
不過這一切,都將在今天中止。
侯邢來到擂臺,看著對面的許蒙,笑道:“許門主,我勸你還是認輸吧,省的一會在你們獅心門所有弟子面前下不來臺。”
許蒙眼神平淡,“戰斗還未開始,你怎么就知道你贏定了。”
侯邢眼神一沉,“哼,看來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也罷,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你和我的差距。”
說罷,侯邢衣衫無風自動,整個人宛若下山猛虎一般,朝許蒙沖了過來。
侯邢為了方便,直接穿的練功服。
此刻衣服全部鼓起,獵獵作響,讓侯邢看起來更加龐大,威勢不同凡響。
成景澄點了點頭,“侯邢已經接近天玄境中期了,一旦他有所突破,太虛門在二流門派中也能算是名列前茅了。”
作為監武司的監察史,他對江北省武道界自然是保持中立,不過分偏袒誰。
但侯邢的強大,還是獲得了他的欣賞。
就在這時,成景澄將目光轉向許蒙,忽然發現了不對勁。
許蒙身上的氣息,很是奇特。
忽的,成景澄眼神一凝,“許蒙竟然也突破到了天玄境。”
他這道聲音并沒有控制,直接散發了出去,讓周圍的人全都聽到了。
“什么,許蒙也突破了?”所有人都是大吃一驚。
很快,許蒙用實際行動證明了這一點。
面對侯邢的進攻,許蒙不退反進,手掌中蘊含強大的內勁,和侯邢對拼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