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辦法用機械模擬相同信號,對納米機械蟲進行操控嗎??”
日本總部,荒板三郎躺在維生倉里,對著正站在外面的女兒荒板華子問到。
和其他公司想要制造納米機械蟲不同,他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去制造納米機械蟲,而是如何控制這些小東西。
以他的經驗來說,這種級別的機器,其操控模塊必然是異常簡陋的,只能做一些簡單的設定好的事情。
創傷小組的納米醫療機械人只能用于治療不是沒有原因的,納米機械人過于渺小,以至于極難操控并且過其脆弱,
可能人類只是打一個噴嚏就能毀滅無數納米機械人,所以,根本無法在外界生存。
像機械神教這種,不但能自我復制,外殼極其堅硬,還能直接對人體進行義體改造的,涉及的科技恐怕要超越現今科技數百年。
這根本不是現代任何一家企業能掌握的科技,甚至連初網破滅之前的技術都做不到,
不說其中的科技含量,就是最基礎材料學,以就已經不是荒坂能做出來的。
原子級別的大小,還能堅硬如鐵,就這材料的存在,可以說是把現代物理學按在地上摩擦了。
既然這些小東西可以自己無限復制,那只要攻破了它的控制權限,要多少就有多少,根本沒必要刻意去制造。
“父親大人,很抱歉,我已經嘗試了很多辦法,但這些小東西只接受同類發出的信號,
萬機之神的信徒們,通過在體內存儲著大量的納米機械蟲,在通過大腦建立信號通訊,
才能控制外界飄散的納米機械蟲,來完成對污染土和污染水的重構,而且,納米機械蟲只接受智慧生命控制!”
荒板華子微微鞠躬道歉,面對納米機械蟲,她也有些束手無策,因為,納米機械蟲與外界是完全隔絕的。
它們不接受任何外來信號,不接受任何碰觸,任何試圖碰觸納米機械蟲的東西,都逃不過被啃食的命運。
連激光射線和磁場都會被它們啃食殆盡,只有萬機之神的神印徽章和入教陣法才能短暫的將其拘束。
其余的方法根本無法困住這些神秘的小東西,哪怕是世界上密度最的盒子依舊會被納米機械蟲咬穿。
想要控住納米機械蟲,不能是碳基之物,也不能是硅基之物,必須是純粹的生命才能將其拘束,
這種容器目前也只有活著的萬機之神的信徒才符合,他們把自己的身心都獻給了萬機之神,獲取了萬機之神的認同。
可讓這些納米機械蟲,就相當于自身完全被控制,甚至連腦子里都會被這些蟲子占領筑巢。
‘所以,機械神教的信仰是真實存在的么?’
荒板華子的腦海中,閃過一絲疑惑,
那是對自身所學,對自己所認知常識產生巨大沖擊后造成的后遺癥。
或者,誰要是能用肉體操控原子也能抓住納米機械蟲,說k是神也真的不為過了。
荒板三郎聽到后猛地一怔,似是想到了什么,猛地坐起身來,從維生艙中走了出來,說話的語氣中竟帶上了些許顫抖:
“華子,拿一個模擬ai和一塊spi(被復制印記的ai人類意識)都試一下,我也想證明一下,relic到底能否真的讓我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