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二嬸,我現在無心戀愛,我爸媽打電話給你們,讓你們幫忙安排我相親的話,一律幫我拒了,說我自有打算。”
曾曉雅已經不憧憬愛情。
曾二嬸嘆口氣,“再忙,還是要考慮人生大事的。”
“你是不是還忘不了那個人?”
指的是曾曉雅的初戀男友。
曾曉雅神色平靜,“怎么可能,都分了那么多年,對于攀高枝的人,我向來不會留戀。”
她的初戀男友早兩年前就結了婚,娶了他領導的女兒,現在應該是情場職場雙得意吧。
分手后,她沒有再去打聽對方的近況。
很快,曾曉雅放下了碗筷,人跟著起身,“二叔,二嬸,我吃飯了,你們慢慢吃。老弟,你等等大姐,等會我大姐送你回學校,我再去醫院。”
“行,那我等著大姐送我去學校。”
曾曉雅上三樓去洗澡,她一家四口住在三樓,不過現在三樓只有她一個人在家住的。
就是過年都未必能夠團聚。
十幾分鐘后,曾曉雅再次下樓,這次她挽著一只包,手上拿著車鑰匙,對弟弟說道:“走了。”
她的車是電瓶車。
從曾家診所到莞城中心醫院,騎電動車需要十五分鐘,她平時都是騎電動車上下班。
曾曉雅先送小堂弟回學校,才慢悠悠地去醫院。
二十分鐘后,她便出院在住院部了。
“曾醫生。”
剛到護士站,還沒有回她的診室換衣服呢,曾曉雅就聽到了一聲熟悉的叫喊聲。
那是戰家八少爺在叫她。
戰越住了一段時間的院,曾曉雅每天查房時都會和他說說話,對他那富有磁性的聲音,有了熟悉感。
不得不說,戰越長得帥,待人溫和有禮,連聲音都很好聽。
他是她見過最好看的男人。
曾曉雅望向戰越,臉上露出笑容,她的笑臉看在戰越的眼里,甜美而燦爛,還有點可愛。
戰越手癢癢的,真的很想捏一捏她的圓臉。
“戰先生,你今天要換藥,換了藥嗎?”
曾曉雅問道。
戰越看著她,應著:“換了,上午就換了藥,我不知道曾醫生上夜班了,還說曾醫生怎么不查房的。”
曾曉雅笑道:“是要上夜班,戰先生的傷好得七七八八的了,想出院的話,也是可以辦理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