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僅僅只是理論上來說,對在這所大學擁有舉足輕重地位父親的張小橋來說,他從生下來到踏足這所大學是根本不用去考慮的事情。
張小橋在沒人陪護的情況下決心以一個平常人的身份體驗普通學生在南大報道的條條款款,結果他憤怒的發現自己無論怎么排號沖校園一卡通還是會排隊在百人以后,且學校學院內的那些私家車將停車場塞得滿滿當當之后,還將每個宿舍樓前的空地以及各類學生排隊地點擠得水泄不通。
插了半天隊還是在百人以后的張小橋憤怒的吼出一句,“中國人太多了!”又補上一句,“上海私家車太多了!”
宛如憤青一樣揮袖轉身而去。
當晚他就將自己的看法告訴了自己院長的父親,其父在思忖再三過后,和校長洋洋灑灑一通談話。第二天南大新生報到就臨時做出了限定,所有私車不允許在校內逗留,所有從國定路進入學校交通的一些私車也被限制了線路,有些地方干脆是校保衛部門嚴查死守,戰斗在第一線。
于是所有學生排隊的地方和宿舍樓下面再也見不到那些名貴的豪車私車,只有人山人海。
第二天走后門搞定了全部新生報到基礎事項的張小橋突然開始棧戀起權力這個東西來。
然后他發現對他而最好的一個宿舍靠窗的鋪面位置竟然被占據了,那里的窗戶外正對十四號樓的女生宿舍,作為從小在南大長大的張小橋知道一到夏天這個位置是如何的得天獨厚,放目望去對面樓一片波濤,占盡攫取美女資源的優勢地位。
他只得悶悶不樂的選了另一個位置,以至于在面對蘇燦和其父親微笑以對的時候他都是悶悶不樂。
這是蘇燦側面的室友,張小橋,專業是藝術設計系。他介紹自己的時候明顯帶著幾分冷漠
于此相同的是蘇燦后鋪的哥們,叫做肖旭來著,專業哲學系。
整一副瘦瘦小小的模樣,論年齡上還要比蘇燦小一兩歲,每時每刻都會捧著本書,見到美女走過的時候會故作深沉,由報到到現在,他已經從無所事事狀態突然轉變成深沉男狀態了不下十幾次。現在在寢室里仍然帶著那副悶呆的后遺癥,對蘇燦和張小橋都沒什么表情,更添了寢室的一股子死氣沉沉。
如果說蘇燦和其父蘇理成友好的打招呼并沒有讓寢室里的書呆男和精致小青年改變一絲相互各自空間互不干涉的狀態。那么接下來的最后一名室友出場就讓他們著實的嚇了一跳。
門被一腳踹開的時候宿舍里的人下意識的認為遭遇了土匪,進門的個頭在一米八六左右的男生一手抱著個籃球,穿著一件被蟲駐了洞露肉的白色背心,所幸他露出的肉皆是肌肉。
下身運動褲運動鞋,另一只手還端著個鐵盆子,讓書呆子肖旭和精致男張小橋眼珠子倏然瞪大的是那鐵盆子上面還墩著兩熱水瓶,后來才發現這兩熱水瓶里全是打滿的開水。
兩熱水瓶間夾著臺燈,然后最為夸張的是這家伙后背上還裹著一疊打了包用繩子捆起來的厚重羊氈毯子壓緊的大卷棉被棉絮,整一個西伯利亞一人行動全家遷徙的愛斯基摩人。
這個形象出現在寢室門口的時候眾人腦海里閃過一個挺貼近的詞語,“金剛”。
“我叫李寒,來自陜西,幸會幸會!以后咱們有球一起打,有煙一起抽,有酒一起喝,有妞一起泡!”李寒進門的時候拍了肖旭肩膀一把。蘇燦明顯看到這書呆子雙腳都在打顫顫,顯然是被這記內功震得不輕。
雖然李寒這家伙未免有些塊頭大缺心眼,但的確給寢室帶來了活力,這讓書呆子肖旭,以及張小橋都活躍了一些,大家最起碼熟悉了點。
不過張小橋打心眼里,是和這三個同寢室外地的學生疏遠的,這點蘇燦一看就知道,也就當他大概第一次住寢室,所以多少會有一些排斥心里,倒是不足為奇。
總之這算是蘇燦在中國東南隅的這個大學里面,在他二次重生的全新大學之中,所遭遇的一個不咸不淡的寢室。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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