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走到魏書陽身邊的時候,凌游說道:“魏爺爺,一會我來接您。”
魏書陽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便朝著墓前走了過去。
當山上的人都散了,魏書陽走到墓前一屁股坐了下來。
將手中的兩個紙袋子打開了包裝,其中一個紙袋里包著的是一只燒雞,另一個紙袋里裝著的,是一瓶看起來已經有很多年頭的貴茅白酒。
魏書陽將燒雞放到地上,又擰開了酒瓶蓋。
“老兄弟,這就是當年彭首長贈給我的那瓶酒,你惦記快三十年了,今天我遂了你的愿,咱們老哥倆,給他喝嘍。”
說著向墓前的地上撒了些,自己又從外套兜里掏出一個小酒盅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和你認識近五十年了,每次沒說上幾句,你那驢脾氣就上來了,就沒心平氣和的說過一次話,今天,你沒法插嘴了吧?那聽我說說吧。”
“首先咱說當初咱倆吵的最兇的那件事,你說你咋就不能忍一忍,扔下我你就跑了。今天呢,給你匯報個消息,那位局領導,去年也過世了,我去看了他最后一眼,我本不想去,可他說要和我說說你的事,我就去了,他在臨死前,和我說他要對你道歉,說生前不道這個歉,怕死后碰到你不知道怎么說。我也不知道你倆見到面沒有,見到面的話,你收收你的脾氣,不行等過幾年我下去,給你倆再調解調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