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跳了一個馬后說道:“七八年前我與尚遠志書記在地市搭過班子,老尚這個人是個實干家,城府也很深,江寧省的問題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想來他此次的行動也絕對是計劃很久后才實施的。”
秦老用一個車吃掉了對方一個炮后,殺進對方陣營:“你母親的病怎么樣啦?”
那人回道:“入秋了,咳嗽的毛病又重了。”
秦老停下了手里的動作:“艽艽沒有帶大夫回去嗎?”
那人也看向秦老:“聽文錦說,她問了她奶奶的情況,是要帶一個大夫過去,可我母親這幾日住在了我下面一個地市新建的療養基地體驗,沒有回長原,所以艽艽也沒回去呢。”
然后又疑惑的問向秦老:“二叔您知道這事?”
秦老說道:“是小凌,給我治好頭疼病、又救治了你徐叔叔的那個年輕人,他們一道回去的,我以為她都已經到家了呢。”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秦老的堂侄,秦艽的父親,現任林江省常務副省長的秦松柏。
秦松柏哦了一聲,他對凌游最近也有耳聞:“既然是二叔信得過的人,那艽艽和他在一起也不會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