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隨即收起了大笑,而是露出了一臉的冷笑:“大龍啊,省委大樓老板椅上坐著的,也姓尚。”
此一出,正在給自己倒茶的夏大龍愣住了,水壺的水嘩啦啦的溢滿了杯子,而他的臉色卻凝固住了。
杜衡將杯中的茶一飲而盡,起身走到門口打開門后輕聲說道:“帶走。”
五六名特警聽到命令后就走了進去,架起了還沒從震驚中緩過神的夏大龍就跟著走了出來。
這時,省委一號樓尚遠志的家中,尚遠志對著電話里說了兩句“知道了”后,放下了電話,而臉色則是陰沉的嚇人。
他又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電話接通后,尚遠志對電話那頭說道:“你們可以準備行動了。”
然后起身拿上外套走出家中。
余陽市公安局里,凌游配合做了筆錄后,一道跟來的秦艽和凌昀走了上來。
“沒事了吧?”秦艽關切的問道。
凌游笑道:“沒事,我這屬于見義勇為好青年。”
秦艽撇了撇嘴:“瞎貧。”
凌昀則是在一旁撅嘴說道:“不到半個月,都二進宮了。”
凌游伸手扒拉了一下凌昀的頭笑道:“胡說八道什么呢。”
這時杜衡走了過來,大手一伸:“凌老弟,多虧你了,事情才沒惡化。”
凌游伸手和杜衡握住:“哪里哪里,我是個大夫,對于制止打斗升級和搶救病人來說,我覺得還是制止打斗來的輕松些。”凌游和杜衡玩笑道。
杜衡先是跟著哈哈大笑了幾聲,然后收起笑容歉意道:“這兩次讓老弟你受委屈了,余陽的治安情況,老哥哥慚愧啊,”
凌游擺手道:“治安和社會安定情況,都不是一朝一夕的,據我所知杜大哥上任不到兩年,有些事,拔出蘿卜帶出泥,我理解你的難處。”
杜衡聽到凌游這話,心里很是受用,因為確實如凌游所說,余陽市是個經濟大市,很多勢力錯根盤結,他是從外省空降來的,在余陽沒有屬于自己的關系網,以及深厚的背景力量,甚至可以說是單打獨斗的狀態,就像這次,天龍集團的事情,就是個典型,夏大龍在余陽市乃至整個江寧省都是讓每個公安干警頭疼的一塊爛肉,但這塊爛肉挖不除也去不掉,就是因為他背后的那張傘太大,大到讓人看不清他們的臉,所以使得每一個上任的公安局長開展起來都束手束腳,瞻前顧后,就像杜衡,他已經掌握了夏大龍所以犯罪事實很久,檔案可以摞成一座小山,但就是定不了他的罪,而這種情況一旦形成惡性循環,就導致了黑強警弱,使士氣一再下沉。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