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狄是她和寶寶的大恩人,她不能見死不救,否則她一輩子都無法安心。
至于卡上的錢,以后等她慢慢補上去吧……
錦初這么想著,決心越發不可動搖,可是梵狄的電話卻打不通。
錦初焦急,有點懊惱自己中午在和梵狄吃飯時沒下決定。
錦初想起梵狄說過,由于欠債主的錢,所以在還錢期限到之前他都要在債主那里幫忙打工,似乎說過債主叫山鷹,在一家名叫“大四喜”的賭場……
錦初想啊,如果不能盡快聯系上梵狄,明天如果梵狄被債主抓去扔海里,那可就是一條人命。
錦初無計可施,只好給老板娘打電話了。
她平時也見到老板娘的朋友當中有些挺像是混江湖的,說不定知道山鷹的賭場在哪里。
半小時后。
錦初收到了老板娘回的電話。
果然,老板娘告知了山鷹的賭場在哪里。
梵狄的電話依舊不通,她只好留:“梵狄,你在哪里啊,電話開機了就馬上聯系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說,一定要打電話來啊!”
這一番耽擱下來,已經是過去一個多小時了,但郁北驍還沒出現。
錦初將自己的衣服裝進口袋,離開了酒店,回家去了。
郁北驍在開完會之后就直奔1號房間,但卻沒人為他開門。
拿來另一張房卡將門打開,看到房間里空無一人,整整齊齊的,就像是她從未來過一樣。
郁北驍心底陡然間涌起一陣失落,從一個上鎖的抽屜里拿出一疊照片,上邊是錦初和寶寶的。
凝視著照片上的女人和孩子,郁北驍眉宇間盡是一片痛苦之色,喃喃低語:“錦初和孩子都是無辜的,我們的仇恨可不可以只讓錦玉柔一個人承擔?怎樣才可以將這把心靈的枷鎖除去,戴了三年,我好累……”
三年分居,郁北驍的孤獨和痛苦沒有人知道,他背負罵名,懲罰的實際不只是錦初,更是他自己。
洪戰進來,郁北驍交給他一張支票。
“送去給沈貝,告訴她,不必再來見我。”郁北驍淡然的語氣就像他此刻的表情,似水平靜而冰冷。
今日沈貝突然出現在酒店門口,他當時沒多說什么,可心里早有數了。
他不喜歡女人做出那樣的“突然襲擊”,這幾年他雖然見過沈貝,也時常叫洪戰送去些衣服首飾,都只是物質上的東西,因為沈貝是沈云姿的妹妹。
而今天,沈貝的行為讓郁北驍下決心不再跟她見面,或許錦初知道了會開心一點。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