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初被定住了,羞得快哭出來,他膽敢在收銀臺里做這種事,他是野獸么?
收銀臺不是正對著大門,是在右側,并且臺面高,就算外面有人路過也不會看到收銀臺里邊正如火如荼地上演著限制級戲碼……
在最后關頭還死死鉗住她的腰,低吼:“記住,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空氣里只剩下喘息聲,錦初渾身癱軟,但她還是很快從迷亂中回過神來,羞憤地掙扎:“混蛋……都完事兒了還不快放了我!”
“我享受一下余韻不行么?”男人厚著臉皮,大不慚地說。
“你……你是我見過的最無恥的人!”
“你隨便罵,反正我也習慣了。還有你看看我的肩膀,我的手腕……”
郁北驍說著,將自己的手腕舉起來,上邊有兩排牙齒印,已經是很舊的印子了,淡淡的,卻怕是難以消除,肩膀上也有,剛才錦初咬的。
錦初粉紅的臉蛋上露出忿忿的表情:“這……這跟我有什么關系?我剛才只咬了你的肩膀,誰知道你手腕上是哪個女人咬的,哼!”
郁北驍俊臉微僵,敢情她已經忘記了?
“哪個女人?呵呵……就是某個愛咬人卻又不認賬的女人,她現在正坐我身上。”郁北驍眼底露出幾分戲謔的神情。
“什么?你手腕上的印子是我咬的?”
“沒錯,就是你!當初你被人打暈了送到酒店我的床上,那次你醒了之后就咬了我,這傷疤你平時也沒注意過嗎?現在卻以為是我被外邊的女人咬了,你還有沒有點良心啊?”郁北驍這架勢,活像是老師在對學生訓話,一本正經的樣子,其實他看著錦初漸漸垂下頭去,他心里都笑翻了。
“我……好像記起來了,確實是那次咬的……”錦初苦著臉,剛才她還理直氣壯地說是其他女人咬的,可原來就是她自己的杰作。
就在郁北驍暗自得意時,忽見門口人影一閃……
“喲,這是唱的哪一出啊?”老板娘邁著小碎步走進來了,她好似不知道郁北驍和錦初在收銀臺里做什么,就那么大刺刺地往貨柜旁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