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香格格這話說的,差點讓我和陳小練都噴出來,看不出來懷香格格還是個腐女,一天到晚腦子里不知在瞎想什么。
在給我包扎的過程中,陳小練也注意到我的傷勢挺重,一邊包還一邊罵,說刀哥下手也太狠了,這是把人往死里整啊。說到這件事情,我的心里也有點不是滋味,對陳小練說:“兄弟,對不住了,這次連累你了。”
如果不是我,陳小練肯定還能繼續跟著刀哥,不至于把局面弄成這樣。以陳小練的能力,肯定能越混越好,最后混出一片天下,就因為出了這么一檔子是,搞得前功盡棄、一無所有了。
陳小練則滿不在乎地說:“巍子哥,你說這話就見外了啊,咱兄弟倆還用說這些嗎?而且就是沒有今晚的事,我也遲早會干掉刀哥的……”
說到最后,陳小練的語氣變得陰沉起來。我相信他不是打馬后炮,以他的野心,確實遲早都會取刀哥而代之,所以他并不在乎這種事情,頂多就是有點遺憾來得太早。
這樣的陳小練,讓我既覺得熟悉,又覺得可怕。熟悉,是因為我一直都知道陳小練是這樣的人;可怕,則是因為我擔心如果我成了陳小練的攔路石,他也會毫不猶豫地朝我下手,那樣的事我可不想再來第二次了。
不過我在鳳城也沒什么野心,我最大的目標就是鏟除夜明,完成我身為龍組實習隊員的使命。只要我和陳小練沒有利益沖突,我相信他絕對是個可靠的伙伴和兄弟。
陳小練這邊沒什么可說的,我又把目光轉向懷香格格,說妹子,講講你那邊吧,懿旨、太后娘娘,都是怎么回事?
其實這些東西,就是懷香格格不說,我也知道都是怎么回事。但我還是想聽懷香格格親口說說,這樣我也能夠判斷她到底是個什么立場,對我來說到底是敵是友,然后再看接下來的事情怎么發展。
據我分析,懷香格格是“友”的可能應該大些,否則她也不會暗殺刀哥,更不會偽造太后娘娘的懿旨了。起碼說明,懷香格格對夜明還是比較了解的,或許掌握著連我和龍組都不知道的信息。
陳小練也跟著問道:“是啊,什么懿旨、太后娘娘的,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刀哥一看那個懿旨,嚇到都快尿褲子了?”
我是裝不明白,陳小練則是真不明白。
但我沒想到的是,懷香格格竟然一口否認:“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
懷香格格這話就說得有點沒意思了。
她把懿旨帶進鉆石酒吧,嚇得刀哥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還讓刀哥抽了自己十來個嘴巴;到頭來,她竟然說不知道懿旨是個什么東西,這簡直是把我和陳小練當猴兒耍呢。
我和陳小練面面相覷。
我試探著問懷香格格:“是因為這事太過敏感,所以不太方便和我倆說嗎?如果是,那你就不用說了。”
陳小練更是直接站了起來,有些不爽地說:“或者說,是因為我在這里,你才不方便說?那行,我可以先離開一會兒,你們小兩口……哦不,兄妹倆好好談吧!”
懷香格格趕緊攔著陳小練,說不是這樣,你們聽我說著。
陳小練這才坐了下來。
接下來,懷香格格便講了一下她的經歷。
她說,之前她和我吃燒烤,我接了個電話,匆匆地就走了。她感覺不太對勁,擔心我出什么事情,所以就讓人跟上了我。所以鉆石酒吧里的事情,她也知道的一清二楚,眼看著刀哥要對付我,她的心里當然焦急不已——畢竟,這事是因她而起的。
懷香格格迅速把自己學校里的人手都組織起來,準備攻打鉆石酒吧,強行救我。但是學校內部,卻也有了分歧,很多人都認為不該去踏這趟渾水,畢竟他們不是刀哥的對手;這種聲音還挺大的,占到了絕大多數,搞得懷香格格也沒辦法。
就在懷香格格心急如焚,決定孤身闖入鉆石酒吧的時候,一個神秘的男人出現了,這個男人交給她一封黃色的卷軸,說她只要把這東西拿進酒吧,就能讓刀哥乖乖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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