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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0 206+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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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6章、生病

      吳澤文回到房間的時候,正好撞上了準備去浴室洗澡的江少頃,江少頃見他一身狼狽,忍不住擔心地道:“澤文,你這是怎么了?”

      吳澤文說:“沒什么,不小心滑倒了。”

      江少頃見他渾身濕透,便建議道:“要不你先去洗澡吧,小心著涼了。”

      吳澤文說:“沒關系,你去洗吧。”

      江少頃笑著說:“客氣什么,我無所謂的,你淋了雨你先洗吧。”

      吳澤文拗不過他,只好點了點頭,回到臥室拿了毛巾和換洗衣物便轉身去了浴室。

      江少頃早已經燒好了熱水,吳澤文脫掉弄臟的衣服,擰開水龍頭站在噴頭下面,讓溫熱的水沖刷著冰冷的身體,熱水流過皮膚讓他猛然打了個寒顫,他剛才在雨里不知不覺地走了太久,整個身體都涼透了,手腳冰涼得甚至像是麻木了一般……

      可身上再冷,也比不過心底的寒冷。

      他還記得剛才的那一幕,他認真地問劉川:“對你來說,我跟其他的隊友一樣,只是你很好的搭檔,是嗎?”

      劉川回答說,是的。

      劉川對他,果然一點特別的感覺都沒有,在劉川的心里,他果然只是隊友、搭檔而已……

      雖然早就料到了這一點,可聽劉川親口說出來的那一刻,吳澤文還是覺得心如刀絞。

      自己那么的喜歡他,為了他來打比賽,堅定地留在他的身邊,想陪著他一起實現夢想,可是,對劉川來說,吳澤文這個人,跟其他的隊友其實并沒有什么分別……

      吳澤文閉上眼睛,讓熱水盡情地沖洗著頭發,想沖走腦海里劉川的影子。

      他在淋浴噴頭的下面站了很久,久到熱水漸漸用完,噴頭突然澆下涼水的時候,他才突然回過神來,關掉水龍頭,簡單地擦干凈身體,換上了干凈的衣服。

      洗完澡后,吳澤文的心情也平靜了許多,在喜歡上劉川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這份暗戀的情愫不一定會有結果,留在劉川的身邊是他自己的選擇,怪不了任何人。哪怕劉川不喜歡他,那也不是劉川的錯,感情的事情又不能勉強,難道他還能強迫劉川嗎?

      跑去跟劉川說“我喜歡你”,然后讓劉川因為顧慮身邊的搭檔而影響到比賽時的發揮,從而搭上整個龍吟戰隊,這不是吳澤文想要的結果。早在決定加入戰隊的那一刻起,他就決定了要把這份感情藏在心里,要幫助劉川完成那個夢想……

      這都是早就打算好的事,又有什么理由動搖呢?

      吳澤文深吸口氣,平靜下來,雖然心里還是有些難受,可他很快就自我調整好了,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依舊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他臉上的表情無比平靜,只是唇色有些不自然的蒼白。

      徐策和江少頃正在客廳里看電視,jojo乖乖地趴在旁邊搖尾巴,見吳澤文出來,那只大狗倒是很熱情地撲了過來,用腦袋蹭了蹭吳澤文的手,它跟龍吟戰隊的所有人都混得很熟了,誰給它吃的,它就跟誰好,吳澤文平時也經常喂它吃飯,所以它很熱心地跑過來跟吳澤文表示親近。

      吳澤文的手腕剛好受了傷,被它一蹭,立即疼地縮了回去。

      被“嫌棄”的jojo一臉委屈地抬頭看他,吳澤文心軟了,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它的腦袋,低聲說:“去找徐策玩兒吧。”

      jojo這才搖著尾巴跑回徐策的旁邊。

      徐策抬頭看了吳澤文一眼,問:“劉川呢?他剛剛出去找你了,怎么沒見他回來?”

      吳澤文說:“我不知道。”

      然后就轉身回了房間。

      江少頃和徐策對視一眼,江少頃忍不住擔心道:“他們倆不會是吵架了吧?”

      徐策說:“不會的,劉川那個厚臉皮,能跟人吵得起來才怪。”

      江少頃繼續擔心地看著吳澤文臥室的方向,說:“可我總覺得澤文這兩天不太對勁,情緒似乎很低落的樣子,你說,會不會是他家里出什么事了?”

      徐策把jojo抱過來,一邊順毛一邊低聲說:“他們倆的事,你最好少管。”

      江少頃不明所以地看著徐策,徐策低頭沖jojo說:“這里笨蛋太多了,還是我們家jojo最聰明。”

      jojo開心地點頭表示贊同。

      江少頃皺眉:“你是在罵我嗎?”

      徐策說:“沒有。”

      江少頃看了他一眼,無奈地笑了笑,轉身去洗澡。

      徐策這才低聲嘟囔道:“就是在罵你啊,笨蛋。”

      劉川回到303房間,一進門就問:“澤文呢?回來了,嗎?”

      徐策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說:“回來了。”

      劉川沒有理會徐策明顯的敵意,走過去輕輕敲了敲門,問:“澤文,你睡了嗎?”

      吳澤文輕聲道:“沒有。”

      劉川推開門一看,吳澤文正坐在床邊給自己的手腕包扎,他的動作非常熟練,嘴里咬著紗布的一角,另一只手迅速把傷口給纏好,再打上一個活結……從小到大,媽媽不在的時候,每次受傷他都是自己處理,小時候近視,走路經常磕磕碰碰,這種小傷他早就習慣了。

      劉川見他在包扎傷口,立即坐到他旁邊說:“我剛幫你買了消毒藥酒和無菌紗布,手上的傷嚴重嗎?會不會影響比賽?”

      吳澤文沉默不語。

      比賽……又是比賽……

      在他心里,果然比賽才是最重要的。

      吳澤文看著自己受傷的手腕,傷口處傳來一陣鉆心的痛楚,卻比不上心里的難過。吳澤文低下頭,故作平靜地說:“下一場比賽在一周之后,我的手不知道能不換復原,要是到時候還沒好,就讓副隊長先替我吧,不要影響到隊伍的成績。”

      劉川沉默片刻,又問道:“你的傷口有消毒過嗎?用我買的碘酒消一下毒吧,萬一感染就麻煩了。”

      吳澤文說:“我消過毒了,這種小傷我知道該怎么處理……我想睡了,你回去吧。”

      看著吳澤文蒼白的臉色,劉川的心底突然泛起一絲心疼,他很想抱一抱吳澤文,可又強行忍住了,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劉川只好把手里的碘酒和紗布放在床頭柜上,這才站了起來,說:“那……你早點休息吧,晚安。”

      那天晚上,劉川在隔壁臥室里輾轉反側,直到凌晨三點才有了睡意。

      夢里反復回放著樓下的那一幕,細雨紛紛的夜里,暖黃色的路燈照在吳澤文蒼白的臉上,吳澤文抬頭注視著他的那雙眼睛,似乎隱隱含著淚光……手腕上是鮮紅到刺眼的血跡,接觸到的皮膚冰涼得毫無溫度,轉身離開的背影,看起來那么的清瘦和單薄,讓劉川突然有種沖過去緊緊地抱住他的沖動。

      然而,夢里的劉川卻只能怔怔地站在原地,看著吳澤文漸漸地走遠。

      路燈將吳澤文的影子拉得很長,劉川拼命地伸手想抓住什么,卻什么都沒有抓到,心里奇怪的空落感讓他的夢境也變得冰冷起來,冷風夾雜著細雨吹過,好像那些冰涼的雨水不是打在吳澤文的身上,而是打在他自己的身上一樣。

      早晨醒來的時候,劉川皺著眉再次去洗手間用冷水洗臉,出來的時候徐策和江少頃已經起床了,而平日里最早起床的吳澤文房門卻依舊緊閉著。

      劉川敲了敲門,屋里并沒有回音,劉川便推開門走了進去,意外地發現吳澤文居然還在睡覺。

      吳澤文的作息習慣極好,多年來形成的生物鐘讓他不論寒暑都會在早晨七點半之前準時起床,可今天都快八點了,他還沒有起來,這顯然有些不太正常。

      劉川走到床邊,發現他的額頭出了一層汗水,裹著被子,眉頭緊緊地皺著,似乎很不舒服的樣子,劉川伸出手試了試他額頭的溫度,頓時嚇了一跳——這是發燒了吧?

      劉川低聲道:“澤文,你怎么樣?能聽見我說話嗎?”

      吳澤文睜開眼睛,目光的焦距漸漸落在劉川的臉上,這才掙扎著坐了起來,揉了揉額頭說:“頭疼……”

      劉川說:“我帶你去醫院吧?”

      吳澤文說:“不用,只是感冒而已。”

      就在這時,樓上的隊友們也下來了,聚在餐廳里吃早飯,見吳澤文房門開著,李想走進來問:“怎么回事啊澤文……你臉色這么差,是病了嗎?”

      吳澤文低聲說:“沒什么大病,就是昨天淋了雨,感冒了。”

      他的聲音聽起來非常沙啞,臉色也很難看。

      劉川心疼地摸了摸他的頭發,說:“你好好休息吧,我去給你找點藥。”

      李想忙說:“我那里有藥箱,各種常用藥都有,我們上樓去拿吧。”

      劉川點了點頭,跟李想一起上樓去拿藥,李想一邊翻藥箱一邊說:“上次秦夜大半夜上吐下瀉把我嚇壞了,我后來就去藥店買了很多常用的藥回來,治頭疼咳嗽、胃疼腹瀉的全都有。”

      劉川說:“你要變成我們戰隊的隊醫了嗎?”

      李想笑著撓了撓頭:“常用藥還是多買一些的好,以備不時之需嘛。”

      李想翻出感冒藥來遞給劉川,好奇地道:“話說,澤文怎么會淋雨的?我記得昨天很晚才開始下雨,他晚上出門了?”

      劉川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說是出門逛了逛,回來的時候淋了雨,還摔傷了。”

      劉川帶著藥回到房間,倒了杯溫水喂吳澤文服下,順便解開紗布看了看他手腕的傷。

      一看見傷口,劉川頓時一陣揪心,昨天只看見澤文的手腕流著血,沒看清楚傷口是什么樣,此時一看才發現傷口居然這么深,他大概是跌倒的時候正好擦到了尖銳的石子或者玻璃,整個手腕被劃出了一條長長的口子,傷口的血跡雖然已經干了,可那傷痕看起來卻有些猙獰,劉川越看越是心驚膽戰……

      吳澤文發現劉川的目光放在手腕的傷口上,鼻子一酸,把手抽了回來,輕聲說道:“要是我這只手的手速受到影響,我就不能再陪著你了,我會回北京找一份工作……”

      “別胡說!”劉川趕忙打斷了他,“這一周你都不要訓練了,先安心把傷養好。”

      “……”吳澤文沉默下來。

      對于電子競技選手來說,手就是他們的生命,他不小心弄傷了需要快速按鍵的最關鍵的左手,他不知道這點傷會不會影響到他以后的手速,他只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成為劉川的拖油瓶——這是他最后的驕傲。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的手不能打比賽了,不需要劉川開口,他也會主動離開的。

      劉川看著吳澤文蒼白的臉色,只覺得心臟一陣陣揪痛,他的心底突然產生一種強力的沖動——他想用力地抱住吳澤文,給吳澤文一點鼓勵,告訴他不要難過,我會一直在你的身邊……可當劉川伸出手時,卻發現吳澤文已經疲憊地閉上了眼睛,劉川只好轉移方向,用手指輕輕摸了摸他的頭發,柔聲說:“不要亂想,你不會有事的,好好休息,聽到了嗎?”

      吳澤文點了點頭。

      劉川扶著他躺下,幫他蓋好了被子,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然后又拿來體溫計給他測了一□□溫,發現只是低燒,這才稍微放心了些,轉身關好房門。

      未免隊友們亂想,劉川便把澤文手受傷的事暫時瞞了下來,只說吳澤文淋雨發燒,繼續安排大家訓練。

      因為周末還有比賽,吳澤文能不能恢復還不一定,劉川便暫時改變了打法,讓藍未然來打吳澤文的位置,換遠程逍遙來跟劉川的唐門打雙人配合。

      藍未然不愧是職業聯盟頂尖大神,跟劉川雖然沒有過配合的經歷,可他畢竟意識一流,對各種戰術也是一清二楚,兩個人的組合很快就磨合成功,只不過,四藍總喜歡躲在劉川的后面讓劉川去殺人,他就在那里愉快地偷懶,每當劉川說:“四藍你該動手了”的時候,藍未然才走出來放技能,一邊放一邊抱怨:“你一個人能解決的時候就不要麻煩我了。”

      劉川:“……”

      四藍的風格跟吳澤文一點都不像,他的大局觀極強,知道劉川能輕松解決對手的時候,他就懶得動手,喜歡在旁邊看戲。不像是吳澤文,不論什么情況下都會認認真真地站在劉川的身邊,事事都為劉川考慮,以“配合劉川”作為第一宗旨。

      劉川直到現在才發現,在不知不覺中,他已經習慣了吳澤文的陪伴,吳澤文在他心里的分量居然這么重了,以至于突然換了搭檔之后,哪怕戰術全能型的劉川,也一時無法適應。

      吳澤文不在身邊,劉川總覺得做什么都不太習慣,哪怕他跟四藍的配合沒有任何問題,可還是覺得哪里不太對,心里似乎空空落落的,有好幾次指揮的時候,他甚至脫口而出叫出了“澤文”的名字。

      聽隊長突然叫“澤文”,幾個隊友都面面相覷。

      劉川回過神來,尷尬地摸了摸鼻子,笑著說:“抱歉,叫順口了……”

      藍未然一巴掌拍到他的背上,說:“你的好搭檔正在臥室里睡覺呢,別在這里叫,他聽不見的。”

      眾人一陣哄笑,劉川倒是不由得臉熱起來。

      他當了那么久的隊長,還從來沒出現過指揮失誤的情況,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打著比賽,腦子里卻一直是澤文的影子,澤文手腕上的傷讓他總是沒辦法放下心來,甚至擔心地想——萬一澤文的手真的出問題了該怎么辦?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劉川就心痛如絞!

      聯盟曾經就有選手因為手部受傷而遺憾退役,吳澤文最大的優勢就是手速,這次的傷也不知道嚴重不嚴重……

      不行,他絕對不能讓吳澤文出事!

      想來想去,劉川還是不太放心,當天下午就請來了一個家庭醫生專門看吳澤文的傷口,醫生拆開紗布仔細觀察了一番,然后又用小錘子對吳澤文的手指敲敲打打,好像在測試肌肉的反射功能,仔細檢查過后,才得出結論,說:“雖然傷口看起來很深,好在沒有傷到肌腱和神經,不會影響到手部的功能,按時換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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