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g聞,阿麥遞過去一個同情的眼神。
同時也慶幸少爺沒派他陪著。
那個姑奶奶,刁蠻任性,目中無人,一點禮數都沒有,誰陪著,誰倒霉。
見霍剛罵了句娘后就要走,他提醒道:“別讓她跟夏懷樂見面,惹惱了夏家的人,少爺叫你提頭來見。”
“廢話,這我當然知道。”
他一撇唇,走了。
……
另一邊。
夏灼灼起床后,接到了趙緹打過來的電話。
“師父,多虧了你,我那個蠢孫子總算是看清某些人的真面目了。不然他要是哭著喊著非夏琉璃不娶,我可能真的扛不過去……就算扛過去了,說不定也會迫于無奈,接受一個差點殺了我的人當我的孫媳婦。”
夏灼灼語氣平靜。
“真到了那種時候,你這個孫子不要也罷。我看你的兒媳婦還年輕,拼一拼,再生一個也行。”
這個號練習廢了,那就換個號練嘛。
趙緹苦笑一聲,說:“幸虧沒到那個地步。他愿意跟我一起,跟警方報案。”
夏灼灼提醒道:“既然你們達成一致了,那就快點行動,免得人跑了。”
“好,我這就報警。”
夏灼灼掛了趙緹的電話,又給谷仔打過去一個。
“派人盯著夏家那個養女,別讓她離開滬城。”
“是。”
谷仔答應著,說起另一件事。
“昨天虎頭幫的金虎來找過我,說可以幫我們一起建造地下辦公區。這個人……咱們可以信任嗎?”
“可信。”
谷仔應聲,正要掛斷電話,又聽夏灼灼說:“動用我們可以用的人脈,幫一個叫竇斯禮的人早點出獄。”
“竇斯禮是京都那邊的那個嗎?”
“嗯。”
“好,我明白了。”
通話結束,夏灼灼目光幽靜地看向遠方。
之前她一直沒插手夏云海的事情,是怕自己貿然出手,攪亂寧穗香他們的安排。
現在知道他們的大致情況后,她知道該怎么出手了。
竇黨之爭,從前她就在密切關注。
之前一直想打壓暗部的人,包括白家人,都是竇派的。
跟竇派不同,黨派對暗部還是秉持不違法就不處置的態度。
如果最后黨家能贏,對暗部無疑是一件好事。
所幸她跟夏家立場一致,否則她還真不知道該怎么選擇。
竇斯禮是個又蠢又壞的東西,放這個家伙出來,對竇家明著看是好事,但事實如何就不知道了。
千里之堤毀于蟻穴,竇斯禮就是竇家的蛀蟲螞蟻。
她可以利用這只小螞蟻,推翻看似鐵桶一個的竇家。
正兀自想著自己的計劃,房門被人敲響。
“灼灼?”
“媽。”夏灼灼回神,拉開了房門。
見夏太太穿戴整齊,她心里很清楚她要去哪兒,但還是故意問:“您要出去?”
“是啊,給一個朋友家的孩子挑選十周歲生日禮物。你在家里要是沒事,跟媽一塊去?”
夏灼灼正愁要找什么借口讓寧穗香帶上她,這下省事了。
她點頭:“太好了,我正覺得無聊呢。”
“那你收拾一下,換身干凈衣服,媽在樓下等你。”
“好。”
……
夏太太離開后,夏灼灼并沒著急換衣服,而是給谷仔打了個電話。
“幫我查一下,從京都調到滬城,負責夏云海案子的人是誰,有什么喜好。包括他家人的喜好,全都告訴我,要快。”
“是。”
通話結束,夏灼灼這才開始挑選衣服。
她知道,寧穗香今天的目的是去試探一下對方的態度,但對她來說,僅僅是試探還不夠。
還需要讓對方站到他們這邊來。
但這件事,不太好辦。
對方保持中立,必然忌諱跟任何一派的人走太近。
不過夏灼灼已經想好了,如果不能拉攏大人,那就討得小孩子的歡心。
之后再一點點來,循序漸進。
小孩子的生日,她不需要穿的太花俏,簡單利落就好。
因此夏灼灼沒挑裙子,而是穿了件白色絲綢荷葉領襯衫,下身一條黑色直筒牛仔褲。
白黑色的簡單穿搭,看起來格外干凈大方,還襯得她原本就窈窕的身形更加修長。
至于頭發,夏灼灼只是簡單扎了個三股辮,沿著頭部的曲線自然垂在胸前,讓頭發不要隨意飄散。
化妝就不必了,干干凈凈的最好。
小孩子并不喜歡打扮太浮夸精致的大人,會讓他們產生距離感。
穿戴整齊,谷仔的電話也打過來了。
“您要查的人名字叫馮邵陽,43歲。他太太很年輕,只有32歲,叫溫暖。兩人很恩愛,有個十歲的兒子,叫馮淮安。”
“馮邵陽這個人沒什么喜好,也不愛參加宴席,沒事的時候就喜歡待在家里,陪老婆孩子,偶爾會下一下國際象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