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魔修嗤笑一聲:“以那人虛偽岸然的性子,能用心才怪。”
虞徽早就知道夜無塵不如傳聞中那般風光霽月,但也沒想到這個魔修會直接評價虛偽岸然,她覺得夸張了些。
見她似乎不認同他的話,魔修輕哼:“不信?以往每次魔獸之戰,夜無塵都是坐鎮后方的人,上過幾次前線戰場?當時各派還夸他不染塵埃。呵......戰場都沒上過,能染著多少塵埃?”
虞徽硬著頭皮違心說:“掌門是為了防止意外。”
然后她又問:“前輩您去過魔獸戰場?”
“去過。”魔修漫不經心的應道,似乎是回憶起來了什么,說:“其實各派在戰場上和夜無塵差不多,怕傷亡怕損失怕出力,真正傾盡全力的就那么幾個傻人。”
他冷哼一聲補充道:“你爹最傻。”
眼前魔修對虞不疑的情感似乎十分復雜,信任與敬佩中還帶著點怨懟,不然不會這樣刻意強調。
虞徽反駁:“那不是傻,那是他修的道。”
“道?狗屁道把人給修沒了。”魔修譏笑,忽然又意識到這是虞徽的父親,收斂了笑意:“但是如果沒有你爹這樣的傻人,人族早就完了,哪能讓夜無塵這種偽君子瀟灑。”
虞徽無比確認眼前人對夜無塵偏見頗深,也不練劍了,就地坐下與他面對面:“前輩認識我父母嗎?”
“修仙之人誰不識蜀山掌門之名?你比你爹還蠢。”男人用看白癡的眼神看她。
虞徽知道這人是因為她不放他出去故意找機會罵她,忍了忍,問:“我的意思是,您與我爹有過交集嗎?”
“他把我關進來的,你說呢。”魔修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