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徽嘆口氣:“原來是母親的手法,難怪連留影石都用不了,我確實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不過僅憑他的一面之詞,長老就要定我都罪?”
關延至冷哼:“江凝的困陣都有了,還叫沒有證據?”
“且不說這陣法的主人現在不是我,就算是我的,剛才你們來之前我就已經收了手,這事最多算同門競爭。”虞徽態度也很冷漠:“至于魔修禁術,更是無稽之談。”
“是否污蔑,鑒魔石一測便知!”關延至道,又問:“至于這陣法,你如何證明不是你的?”
如何證明。
“這要如何證明?”虞徽隨意抬手:“我說句收看看它聽不聽......”
令她意外的是,那個“收”字剛剛出口,方才還困著她的靈陣突然縮小,接著變作一顆雞蛋大小的珍珠落入虞徽掌心。
虞徽一愣。
見狀,關延至嘴角微不可見的一揚:“這還有什么好說的?”
虞徽握著陣珠,上面的靈魂印記已經被人不知不覺的抹去了,她確實無法證明困陣另有他主。
她干脆破罐子破摔給陣珠留了靈魂印記,然后說:“那行,但魔修之說總得有證據吧。”
關延至看一眼一旁的張闊,得到張闊小幅度的點頭后森然一笑:“真相如何,去鑒魔石一看便知。”
戒律堂弟子想上前拿下虞徽,虞徽抬手:“我自己去。還沒定罪不是嗎?”
眼下她靈力流動如常,他們無法肯定虞徽已經入魔,確實不該以拿犯人的方式押她。
張闊幾人也跟著一起去,證據出來之前兩邊都有問題。
不過張闊有恃無恐,認定虞徽難逃此劫。.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