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瞬間感覺一股酥麻沿著掌心向外蔓延。
她嚇得趕緊縮回手,“你干嘛!”
傅時聿無辜地皺了一下眉:“這不是我該問你的嗎?找我要潤喉糖,你卻不吃,強行塞給我,難道南醫生懷疑這個糖有問題?”
南初不得不佩服傅時聿的智商。
只是這么一個細節被他發現,他就能找到問題的根本。
南初毫不避諱道:“是,我睡眠向來很淺,一點動靜都會醒,為什么小護士把我扶到床上,我卻全然不知。”
聞,傅時聿很輕的笑了一下:“南醫生有沒有聽說過,一個人也可以成為另一個人的解藥,以前桑桑也跟你一樣,入睡困難,睡眠又很淺,一有動靜都醒。
高中的時候,我給她買過任何安神補腦的藥都不管用,后來跟我在一起以后,睡得像小豬一樣,把她丟出去她都不會醒。
你是醫生,又該怎么解釋這種現象呢?”
南初情不自禁咬了一下后槽牙。
她那是被他折騰累了,有誰受得了每天都要做好幾次。
每次做完她都像渾身散了架一樣。
有的時候,她都睡著了,傅時聿還沒停下來。
睡夢中都感覺頭頂吊頂在晃。
那個時候她就懷疑,傅時聿是不是有性癮。
不然為什么對那種事那么瘋狂。
南初盡量掩藏眼底的情緒,裝作若無其事道:“我是醫生,只相信醫學。”
傅時聿淡淡‘哦’了一聲,“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看看這顆糖有沒有問題,你又該怎么解釋昨晚的現象。”
說完,‘嘎嘣’一聲脆響,他把糖嚼碎。
沒幾下就咽下去。
南初一直盯著他看,她記得昨晚她吃過那個糖以后,沒有幾分鐘就睡著了。
可是過去十多分鐘了,傅時聿眼睛依舊瞪得很大,一瞬不瞬看著她。
好像沒有一點困意一樣。
難道真的是她想多了?
傅時聿真的是她睡眠的解藥,一靠近他,她就能睡得安穩?
就在這時,傅時聿清潤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
“南醫生如果不相信的話,我可以把這一盒糖都吃了,讓你看看這里面到底有沒有藥。”
說完,他打開糖盒,想把所有的糖全都塞進嘴里。
南初立即從他手里奪過來:“你瘋了嗎,吃那么多糖對傷口恢復不好。”
傅時聿眼神里帶著委屈:“我這不是害怕你不相信我嗎。”
“我相信你,是我多慮了,我向你道歉。”
聽她這么說,傅時聿眼神里閃過一抹得意。
但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他目光真摯盯著南初:“那你昨晚睡得那么香,是不是說明我就是你睡眠的解藥?”
“昨天我或許受到驚嚇,所以睡得比較死,今天晚上絕對不會了。”
“哦,那我們等會看看。”
傅時聿住了七天院,南初每天早晨都是在他懷里醒來。
每晚睡著以后,她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這讓她很懊惱。
好不容易盼著傅時聿出院,她如同大赦一般。
領著傅瑾安的小手說:“安安,我們今天出去玩,媽媽要給你買新衣服。”
聞,傅瑾安激動地拍著小手:“好呀好呀,媽媽給安安買,不給爸爸。”
“好,我們出發。”
鹿呦呦立即跟在后面,笑著說:“還有我,我也要買新衣服。”
看到他們這么開心,傅時聿臉上露出一抹久違的笑意。
他朝著鹿呦呦喊道:“鹿呦呦。”
鹿呦呦嚇得趕緊停住腳步,回頭看他:“哥,我怕初初一個人照顧安安太累,我過去幫她。”
傅時聿從錢包拿出一張卡遞給她:“南醫生照顧我辛苦了,你照顧安安也很辛苦,今天所有消費我買單。”
鹿呦呦激動得瞪大了眼睛,趕緊拿過那張卡,放在唇邊親了一下。
“哥哥萬歲!我這是不是沾了南醫生的光了?哈哈,你放心,我一定幫你說好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