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聽到是楚風殺了他們三個水匪之后,臉上本來還帶著笑容。
想著青陽鎮的心腹大患終于少了一個。
甚至看楚風的眼神都不一樣的縣令。
當楚風說出自己的名字之后,這個縣令的眼神突然就玩味了起來。
似乎是被看得渾身發毛,楚風有些不自然地問道:“縣令大人這是什么眼神?”
“沒什么,只是剛剛好有一家人過來告你的狀。本來是打算讓衙役通知你的,沒想到你就自己過來了,既然如此。此事暫且放下,先把你的案子給解決一下。”
聽到這話楚風先是愣了一下,他剛穿越到大周沒多長時間。
除了同村的人之外,幾乎沒怎么得罪過人,哪怕是一個村的也只得罪過刀疤一個人。
如今刀疤的尸體都在地上躺著了,會是誰過來告狀呢?
又狀告何罪呢?
突然他就想到了呂雪清一家。
如同楚風猜測的那樣,沒一會兒呂雪清一家三口被重新叫了回來。
當他們看到一大堂的人,這三人也有些懵逼。
剛才在衙門口和楚風相遇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懵逼了。
不是說好三日之后嘛。
怎么他們剛把狀紙遞交上去,衙門就把人給找來了呢。
他們看到楚風的時候也是愣了許久,差點以為青陽鎮的縣衙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了。
既然如此,呂雪清就按照既定計劃開始實行。
當即就跪在地上沖著宋星州大聲哭喊道:“縣太爺要給小民做主呀。”
宋星州和呂雪清他們一家并非首次接觸了。
之前偷稅漏稅的事情,宋星州就敲打過他們。
沒曾想剛把他們放出去沒多久,這一家人居然又來了。
他面無表情,對呂雪清說道:“說說你的冤屈。”
“此事都是因我女婿而起,他回門之日帶著我女兒,因口角吵架。我女婿楚風居然教唆女兒動手打我,在我臉上結結實實的打下了一巴掌。此事我的丈夫和兒子均可作證!
這可是大周啊,大周以孝治國。又怎能發生這樣的事情?還希望縣太爺能夠嚴懲他們一家!按照不孝的罪名把他們收入監牢!”
周圍的其他人們神色都古怪了起來。
不孝的罪名在大周可是很重的。
除非子女和父母的關系到了不可調和的狀態,否則一般不會用這個罪名去告子女。
“楚風,可有此事?”
宋星州的表情頓時就嚴肅了起來。
呂雪清一邊哭,一邊偷偷的抬起頭看了楚風一眼。
那眼神中的狡黠但凡是個人都看得非常清楚。
可意料之中楚風非常慌亂的場景并沒有出現,反而帶著一股子輕蔑。
“縣太爺,學生有一個問題斗膽問一下。”
楚風是秀才,在宋星州面前自稱學生,沒有任何問題。
“你問。”
“按照官府的規定,有申冤之人,是否應該先行上殺威棒?”
此一出,周圍的人又是一愣。
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殺威棒是什么東西。
宋星州哈哈一笑道:“不愧是楚秀才,連這種事情都知道。”
殺威棒是一種威懾手段,無論是誰,只要是民,申冤就要先挨三十棍,不愿意挨就要撤訴。
用這種手段,來看申冤之人是否真的挨打都要狀告別人。
如果是這樣,說明此人真有冤屈。
如果撤狀,就說明申冤之人也沒受多大委屈,能不勞煩衙門那最好是別勞煩。
呂雪清梁壯和旁邊的梁英才都愣了一下,楚風居然真的是個秀才?
呂雪清的內心突然有了些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