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魚竿上傳來了壓力。
猛地一提,整個魚竿被壓成了弧形。
楚風眼前一亮,和劉有才廢了好大的功夫,才終于把魚提了上來。
足足二十斤的花鰱!
“不愧是寬大的河流,還真的能釣上來魚!”
楚風頓時興奮了起來,就光是這一條魚,也夠村里人吃的了。
可幸運女神并沒有繼續眷顧楚風,接下來十有九空。
不過這一條大魚的收獲也夠了,眼看著快到飯點,楚風道:“地籠就別收了,扛著這條大魚回村吧。”
“好咧!”
劉有才笑得嘴巴都歪了。
兩人剛到村口,就看見一個年輕的姑娘在村口徘徊著。
盡管不認識,他們也沒有上前多管閑事。
當這條大魚被扛回家的時候,梁鹿攸姐妹倆和村民們都興奮了起來。
晚飯自不用說,醬料都足夠的情況下,梁鹿攸做了一大鍋的紅燒魚。
這頓飯,賓主盡歡。
剩下的依舊打包,送給了春蘭,讓春蘭帶回去給趙大山吃。
夜色降臨,來幫忙的村民們都離開了。
今日,他們也不用去趙大山家里住了,他們自己新房子,就在他們的面前。
楚風打了一個飽嗝,有些贊嘆的望著自己的新房子,真好,穿越過來的第一個目標終于實現了。
梁芷蘭過來拉住了楚風的胳膊道:“姐夫,給你吃。”
梁芷蘭手中是楚風買的黃糖。
黃糖分兩種,一種是麥芽糖,還有一種是甘蔗和甜菜熬煮而成的。
后者結晶后,不僅黃了吧唧,而且還帶著渾濁感,感官上就不好看。
可梁芷蘭喜歡吃糖,被梁鹿攸阻攔了好多次都沒有攔得住。
如今正拿著黃糖嘎嘣嘎嘣地咬著。
望著這黃糖,楚風陷入了沉思,對她問道:“你吃過白糖嗎?”
“以前家還沒散的時候吃過,白糖很貴的。”
“很貴?意思就是,白糖也能賣錢?”
這一刻,楚風的內心又多了一個想法。
……
“二十一,二十一,二十一!”
賭坊內,一個禿頭大漢大聲地喊著。
隨著骰盅掀起,禿頭壯漢頓時憤憤拍了一下賭坊的桌子。
“虎哥,再來一把?”
刀疤在旁邊小心翼翼道。
虎哥聽到這話,就氣不打一處來,拎起刀疤的領子。
“你小子,帶著幾個銅板就說自己有錢了?到頭來還是讓老子給你墊錢,現在老子的錢都輸光了,你要是不把那些錢還我,我就把你的手指頭給剁干凈了!”
刀疤聽到這話,頓時兩只小手連連擺動,在也沒了之前在村子里的囂張。
“我哪來的錢啊虎哥……”
“沒錢你就給我借,賭坊不是能借嗎,快點給我借!”
“我家也沒有能抵押的了。”
“那你婆娘呢,你不還是還有一個婆娘嗎?拿你的婆娘抵押!”
“我婆娘不值錢。”
“那我就只能剁你的手指頭了!”
虎哥獰笑著說道。
賭坊里,這種事情幾乎每天都在發生。
周圍的人都見怪不怪。
刀疤想求救都不知道該找誰求救,就在這個時候,刀疤的眼珠子咕嚕一轉。
“虎哥,我知道從哪搞錢了!”
“從哪?”
“從別人家里啊。”
“你瘋了我瘋了?鎮子里的有錢人家誰敢動?”虎哥覺得刀疤在耍他。
刀疤急忙說道:“不是城鎮的有錢人家,是村里,是村里!我們村里有一個窮秀才,突然變有錢了,把他家劫了,肯定能搜出錢,他還有兩個漂亮媳婦……”
刀疤話還沒說完,虎哥就拉著他出去了。
“快點,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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