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侍衛連忙把人弄醒。
這兩個手下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得原原本本告知。
方栩誠急得跳起來,在屋里來來回回轉圈:“到底是誰鬼鬼祟祟地壞我好事?人也不知道哪里去了……等等,我從谷口回來沒發現異常,人應該還沒出谷……此人實力定然不到元嬰,所以不敢正面對敵……”
想到這里,方栩誠鎮定下來了。他掐起法訣,一道道靈光飛快擴散,迅速在谷中布下禁制。
“哼!我關門打狗,就不信找不到你這個小鬼!”
方栩誠坐下來,為了緩解心情還喝了幾口茶。
過了會兒,去搜查的侍衛回來了,稟道:“家主,沒找到凌少宗主,可能不在梧桐木上面。”
“確定嗎?你們沒漏過什么地方吧?”
“應該沒有。”
這不是個好消息,方栩誠又煩躁起來。
“該不會就是他吧?不對,他不能用法術啊……”
“家主,”一名屬下向他稟報,“聽說還有個丹霞宮弟子被一并劫走了,他們易明長老正在找人。”
“什么?!”方栩誠眉頭大皺。他這輩子都沒這么出息過,以前茍在胡二娘母女身邊混日子,現在倒好,直接跟上三宗里的兩個對上了。
這兩個人,明擺著站在胡二娘那邊,跟他作對。怎么辦?
方栩誠臉色變幻,想到自己這些年的好日子,終于咬咬牙。
殺胡二娘這事他都干了,再來兩個小崽子,了不起一起殺了!
雖然風險很大,但要是不干的話,等無極宗找過來,他一樣沒有活路。反正是條絕路,不如搏一搏。說不定凌少宗主身上并沒有什么回溯法寶呢?
“給我搜!”方栩誠站起來,冷聲下令,“谷中每一寸土都不放過,掘地三尺也給我把人找到!”
“是。”
墳冢內,凌步非冷笑:“好大的膽子,他竟想將我一并滅口。”
“這就叫狗急跳墻。”白夢今若有所思,“這樣看起來,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為了不去無極宗,做出這么冒險的事。”
凌步非啊了一聲:“你的意思是,他誣陷我父親,可能有更深的原因?”
正在打坐的胡二娘睜開眼,虛弱地說:“當初他獨自歸來,如果與我說阿愁死在魔物掌下,我必會遷怒于他。他撒謊,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撇除自己的罪責,至于為什么選你父親,就不得而知了。”
凌步非思索:“當時大戰剛剛結束,我父親叛門一說應該還流傳不廣吧?前輩,你可有聽聞?”
胡二娘回憶了一番,答道:“確實沒有,過了一陣子,消息才慢慢傳出來的。”
“所以說,方栩誠可能事先知道什么,才選擇拿你父親出來當擋箭牌。這樣,流四起的時候,前輩只會更相信他。”白夢今總結。
凌步非恨恨拍桌:“可惡!就是因為他這種人,我父親的黑鍋才會越背越多!”
白夢今眼珠子一轉,笑著問道:“我有一個想法,你敢不敢冒險?”
“什么?”
“你不是想自己找到線索嗎?我們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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