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都在傳聞,是兆氏集團干的這件事,所以拿出了五百萬。
沒想到,真正的罪魁禍首竟然是利天。
至于,江安邦這傷得也太冤枉了。
完全是殃及池魚。
關鍵是,江安邦的傷勢比唐燁重多了!
喬林長長地嘆了口氣。
“這不是錢的問題。
利老板,你怎么還用以前那一套方式處理問題。
現在是法治社會,法律是紅線,不能碰啊!”
此刻,喬林的內心是崩潰的。
數天前,利中嶺曾經安排人給他送了一幅畫。
他拿著這幅畫在省城一家拍賣行成功拍出,獲利不菲。
如果利中嶺出問題,必然會將他拖下水。
“利天也不清楚會打江縣長啊!”
“難道唐燁就能打嗎?
他是跨省交流干部,淮省和陜省的組織部都在重點關注他。
你兒子是白癡嗎?竟然要打他?
如果真鬧出了人命案,就不是掃黑,那就是反恐了!”
利中嶺這一刻變得氣場全無,“我真被這個兔崽子給害死了。我們現在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可要幫幫我啊!”
喬林差點背過氣,心道,誰跟你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利中嶺苦笑,威脅道,“如果你不跟幫忙,我兒子出了問題,我可管不住自己的嘴!”
喬林的面色變得極為難看,只能竭力安撫。
“老利,我這不是說氣話嗎?
咱們是朋友,朋友在危難時刻應該竭力相助,共渡難關。
我晚點會跟江縣長探探口風,你等我的消息。”
……
喬林撥通了邢志軍的電話。
“邢縣長,我是喬林。”
“喬主任,有什么事情嗎?”
喬林組織好語,輕聲問道,“聽說江縣長被襲擊那個案件有眉目了?”
邢志軍點頭,笑著說道,“是啊,已經抓到了司機了。那人是利中嶺兒子的保鏢。利天這狗東西膽子太大了,竟然敢在對江縣長下毒手,還想嫁禍給兆氏集團。”
喬林感慨萬千,“江縣長的態度怎么樣?”
邢志軍沉聲道,“利天膽大妄為,必須要嚴懲。”
喬林道,“辛苦你了。”
……
掛斷電話,喬林直奔醫院。
病房內,江安邦戴著黑框眼鏡正在讀報。
喬林主動問道,“江縣長,今天氣色不錯啊!”
江安邦朝喬林看了一眼,“有什么事情,直接說吧。”
喬林小心翼翼地說道,“我聽說關于您受傷的事情,出現了變化。”
江安邦道,“我沒猜錯的話,是利中嶺托你來求情的吧?”
喬林嘴角浮出無奈之色,“什么事情都瞞不過您。利中嶺也是才知道他兒子犯下大錯。他現在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承諾,只要您肯消氣,隨便報價。”
“哦?隨便報價?他倒是很慷慨啊!”
喬林趕緊說道,“兆氏集團捐贈五百萬,紅嶺集團肯定不會低于這個價格。”
江安邦沖著喬林一陣冷笑。
突然,他拿起床頭柜上的水杯,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這是錢的事情嗎?
我跟紅嶺集團低頭,那政府的公信力何在?
這個世界還有正義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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