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陽認真地說道,我沒病,我孩子有病,這不來治病來了嗎說說,我怎么罵你了。
女人臉上一時間茫然,愣了好幾秒鐘才反應過來,要去搶手機。
舒陽手一抬,看樣子你也不是她媽媽吧,不管你是什么人,既然你坐在這里,說明人家是雇你的,或者你是有看護義務的,我從住進來以后,孩子一直在哭,你不需要過去看看他怎么樣了嗎還是說你病得比她重,耳朵不好了要去治的呀。
女人一呆,被舒陽的氣勢嚇到了,聲音沒剛才高了,但依然很氣憤。
他這是手術后,身上這樣子,疼著哭,我有什么辦法啊,我讓醫生給他打麻藥了,醫生不同意,我有什么辦法,這住院的小孩都是要手術的,你出去聽一聽,哪個房間里沒有哭聲,少見多怪。
我干嘛要去聽別人的哭聲,我是住在這間病房的,我不管你是孩子什么人,你有義務去哄她。
關你屁事。女人站起來搶過手機,又坐了下去。
舒陽正要說話,卻聽見羅亦暖哭了起來,趕緊快步上前抱起了羅亦暖,憋著心里的那口氣,抱著羅亦暖出了房門。
門口已經圍了兩人,其中一個女人一見舒陽出來,就示意她往邊上走一走。
那個女人對她豎起大拇指。
妹子,你可真厲害,這嘴皮子巴啦巴啦的,話說你這也是運氣不好,怎么就被分到了這個房間。
舒陽一聽,眉毛一挑,跟上前去,怎么有什么說法嗎
女人拉著舒陽走到一旁,聲音放低。
那小孩是福利院的,聽說好像還是一個什么什么基因的病,說這娃長不大的,又說心臟有點問題,福利院的嘛,很多孩子都有點問題。
她手往病房點點。
里頭那女人是照顧孩子的,也不知道是外頭請的還是福利院的員工,那可真是絕了,那孩子昨天出的重癥,哭了一晚上了,我們就住在這邊上,昨晚一晚上都沒睡好,護士過去讓她哄哄孩子也不聽,你有得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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