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淮京將卡塞進她手里。
“你的錢是你的,這是老公給你的零用。”
他都說到這份上了,再推辭就顯得有些不近人情了。
祈淮京繼續道:“我們倆是夫妻,老公給老婆家用也是應該的。”
周霜的臉又熱了起來,兩人一起上樓,祈淮京直接去了浴室,忙了幾天,尤其是今天,會議一結束他就上了私人飛機迫不及待的往家趕。
看著他進浴室,周霜的臉熱熱的。不過今天她還在生理期,就算有什么想法也實現不了。她只能先窩進被窩里,透過磨紗窗看他略顯模糊的身影,心猿意馬。
祈淮京洗完澡出來,周霜還瞪著大眼。
“在想什么?”
他輕輕捏了一下她的俏鼻,眼神帶著寵溺。
周霜沒敢說自己在想在床上這具結實又帶感的身體會給她帶來如何的感受,雖然她也是個菜鳥,沒有那方面的經驗,據說女人第一次也會很痛,但痛過之后就是爽了。
她看著祈淮京,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
“沒有。”
她否認,這種事怎么說得出口。
管家送了牛奶上樓,她知道肯定是祈淮京吩咐的。
他接了過來親自送到周霜手里。
“喝了,助眠。”
周霜乖乖的接了過來,等她喝完后祈淮京躺在了她身邊習慣性的將她摟進懷里。
“睡吧,等你身體恢復了再說。”
低沉極具磁性的嗓音讓人聽了心安不已,周霜像被按下了暫停鍵,僅有的那點意識也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只是她不太清楚他說的,等她身體恢復了再說指的是什么。祈淮京躺在她身邊她覺得特別安心,眼前的景象也變得不那么清晰,殘存的意志力撐著她的眼皮。
本來還想跟祈淮京再聊點什么,可是偏偏就是那么不爭氣的合上了眼,與周公下棋去了。
第二天本來應該去公司的祈淮京還在家里,周霜下樓吃早餐,發現還是他在忙。
記得之前她住這里的時候都是家里的傭人準備一日三餐的,什么時候他開始下廚了。
從周霜的那個角度看祈淮京,微低著的頭,依稀可見的側顏線條剛毅流暢,家居服下的身軀健康充滿力量與活力,寬肩窄腰,體態不輸周霜見過的任何一個男人。
祈淮京聽到聲音抬眸,周霜站在他面前,頭發帶著微濕。
他皺眉:“洗頭了?”
“嗯,好幾天沒洗了。”
她覺得頭發又臭又油,不知道祈淮京是怎么還能抱著她睡著的,早上起來她實在受不了,決定趕緊洗個頭,但只吹了個半干就迫不及待的下了樓。
“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嗎?上樓去。”
他摘了家務手套,洗凈擦干后徑直地朝她走了過來。
周霜看著他冷疑的眼神有種做了錯事的罪惡感,事實上她只是洗了個頭而已。
祈淮京已經拖起了她的手帶碰上她堅定往樓上走。
到了浴室,祈淮京拿了吹風機慢慢幫她將頭發吹干,他將她的頭發撩向一邊,露出細長又白晳的脖頸,露出的輕薄后背上有顆小痣,祈淮京情不自禁的用手覆在上面摩索著。
周霜感覺后背被撫摸的肌膚熱了起來,臉也跟著泛著輕微的淡粉色,她覺得心跳加速,爾后感覺到祈淮京似乎朝她靠了過來,唇也落在了她的后頸,輕輕吻著。
周霜的心越跳越快,直到他將她掰了過來,兩人的唇自然而然地吻到了一塊。
祈淮京加深了這個吻,周霜氣喘吁吁,終于分開后她趴在他的肩膀喘氣。
“我,那個沒了。”
她說,聲音很細,很輕,輕到祈淮京幾乎要聽不見。
但他還是聽到了:“你說什么?”
周霜紅著臉,再也不說話了。
祈淮京黑眸變得更加幽深,他直接將她抱了起來朝著房間的大床走去,后面發生的事情都變得那么順理成章。男人用行動代替一切語,強勢到不容拒絕,周霜即渴望又帶了點恐懼,那是對未知世界的探索,也是對未來生活的向往。
后來的某一刻,想到今日的場景周霜還是請得不太清楚,只知道自己在一遍遍迎合祈淮京,直到他和自己都累極為止。
周霜再次醒來,祈淮京已經起床洗漱完畢,手里端著牛奶和早餐。
再次看時間,都快中午了,一思及兩人之前做的事,周霜恨不得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祈淮京臉上卻出現罕見的笑容。
“祈太太,還不餓?起來吃點東西。”
他將豐盛的早餐直接送到她手里,目光灼灼的盯著她,周霜不小心與他四目相對,眼神被燙到般,趕緊移開。
“我明天是不是應該去公司了?”
她是公司唯一一個摸魚還不用被開除的人吧,祈淮京輕笑:“隨祈太太高興就好。”
他本想讓她待在家里,但周霜這個年紀就開始當全職太太有點不合適,她應該去接觸更廣闊的空間,上班可以讓她打發時間。
別墅有管家傭人打理著祈淮京的一切飲食起居,周霜一直待在別墅只會無聊。
周霜得到他的同意,趕緊去浴室快速沖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出來祈淮京還在。
她不敢接觸他的眼神,低著頭將餐點拿到面前低頭吃了起來。
“慢一點。”
祈淮京看她那笨手笨腳的樣子,拿紙巾為她輕拭唇角。
在他的緊迫盯人下,周霜總算吃完了。
他讓傭人來收拾餐具,然后帶著她下樓。
“你今天不去公司嗎?”
她以為他要去上班了,祈淮京淡淡看了她一眼。
“我是老板,我想去就去,今天我還是陪祈太太吧。”
他拿了車鑰匙,周霜不知道他要帶自己去哪里。
“逛街,免得你無聊,榕城這個地方雖然沒有海城大,但它有自己的文化底蘊,你一直沒時間玩,剛好今天我可以當你的導游,帶你去每一個有特色的地方。”
周霜的心跳個不停,任他牽著自己,然而一個重心不穩,她差點滑倒,祈淮京眼明手快的扶住了她。
“小心。”
明明地面不滑,她是太緊張了,被握住的掌心熱熱的,祈淮京牽她牽得更緊了,直到兩人一起坐進車里,周霜還在想著他將自己護在懷中的溫暖。
“上次送聘禮去的時候我看岳母和辰萱都對旗袍情有獨鐘,你穿著也很好看,帶你再去買一些。
出了榕城,想買到手工織造的幾乎不可能。這是榕城的特色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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