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孩子出生后我說誰是他父親誰就是他父親。周宴禮,這一招是我跟你學的。你讓霜霜明白他爸爸喜歡的人是誰就可以當她媽媽?難道不是這樣嗎?
難道霜霜不是一直想要溫馨這樣的母親嗎?一個從我肚子里出來的生命,你可以無償的把她獻給別人,而沒有問過我的意見。
那么現在我同樣可以左右我肚子里的生命。即使今天我說你的死對頭是他的父親,他也會認。”
周宴禮萬萬沒想到會得到這樣一個回復。他人以一種屈辱的姿勢半跪在林殊面前。
就像當初林書在他面前發瘋,追著讓他回家一樣。
此刻的他心潮澎湃。思緒也因為林殊的話而變得亂七八糟無法思考。
林殊卻能鎮定自若的與他說話。他們之間的角色完全調轉過來了。
周宴禮忍著氣,林殊一臉的決絕和當時跟他離婚如出一轍。
“我不逼你。但是我也不會放棄。林殊,為了孩子,請你考慮清楚。”
他起身準備離開,林殊卻在他身后悠然道。
“正是因為為了孩子,所以你才要考慮清楚。你當不了一個合格的父親,就不要再來打擾我們。
霜霜我已經給了你,希望以后你跟溫馨能夠善待她。并且幫我轉告一聲,媽咪永遠會愛她。”
周宴禮心中一痛,林殊這次是真的決定不要他們了。
“我跟溫馨永遠沒可能。霜霜也不會要她當媽媽。”
林殊不以為然的勾了唇。
“跟我沒有關系,你不用來告訴我。”
周宴禮走了,門關上的那一刻林殊覺得心里有些沉甸甸的喘不上氣。
剛離婚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的身心都像飛出籠子的鳥。自由得不得了。
她不愿意聽到跟周宴禮有關的任何消息,更不愿意見到他的人。
畢竟是一個自己愛了六年的男人。說他牽動不了自己的情緒是假的。
周宴禮站在她面前,她發現到這種時候仍然會因為他的出現而心悸難安。
但是,周先生,過去的事便是過去了,此生再也不可能回頭了。
海城,溫馨一個人被扔在酒店的大廳里。
周宴禮的離去讓這場本就不被看好的婚禮,瞬間成了鬧劇。
老爺子送的婚前協議,溫馨突然出現的鄉下來的父母。這些都讓在場的人看足了周家的笑話。
難怪周老爺子沒有來參加婚禮,原來這個新孫媳婦背景如此不堪。
不只是周老爺子沒來,周宴禮最親近的三位好友,沒有一個到場送祝福。
賓客們臉上掛著訕笑,溫馨四下里環顧想找袁媛和蔣殤,她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她想向他們求助。
如果這個時候他們肯站出來告訴大家自己是他們的親生女兒,那么她就不會讓人看笑話了。
可是當她的目光落在親屬席上,哪里還有蔣殤和袁媛的影子。
這時門口又走來兩名穿著制服的警察。
“請問您是不是溫馨溫小姐?”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干什么?”
她沒好氣道。
看著警察想了想自己并沒有犯什么事,聲調都不知不覺拔高了。
“您身上的這件婚紗是林殊小姐申請了設計專利的。前幾天有人報警說這件婚紗被盜了,現在我們來向您證實一下。麻煩您跟我們去警局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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