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總監?”江妧很驚訝的叫他。
周松也起身,撓撓頭說,“已經離職了,別叫我周總監。”
聞,江妧有些怔愣。
她沒料到周松會從榮亞辭職。
周松也是榮亞元老級功臣了,眼光和能力都很強,不然也不會成為榮亞投資二部的總監。
江妧和他聊了幾句之后,才知道他是來求職的!
這讓江妧受寵若驚,但同時也持懷疑態度,“以你的履歷和條件,完全可以去更大更好的公司求職,甚至有能力自己創業,為什么會來華盈呢?”
“因為,咽不下這口惡氣!”
周松也沒瞞江妧,和她坦誠道,“你應該聽說了才對?賀總把港口改造項目給了盧柏芝。”
“嗯,聽說了。”江妧表示同情。
周松說,“我為這個項目付出多少心血,你最清楚不過了,可賀總沒有任何理由,說拿走就拿走,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惡氣!所以來投奔你!”
“我聽朋友說你想競爭這個項目,所以我就來了,不知道江總愿不愿意收留我?”
江妧并沒問周松的朋友是誰。
畢竟周松在投行混了這么久,有的是人脈和關系,知道點內情也很正常。
而且周松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江妧沒道理不招攬。
所以她起身和周松握手說,“來我這不叫收留,是并肩作戰,歡迎你加入華盈!”
周松的加入,等于把華盈要競標港口改建項目的事宣之于眾。
盧柏芝那邊幾乎是第一時間得到這消息。
她聽后,很不懈的輕嗤了一聲。
不是她看不起江妧,是江妧太不自量力了。
以為自己做成一個問心,就覺得自己行了?
這次連寧州都不看好,擔憂的問賀斯聿,“江妧的野心也太大了吧?要不你勸勸?”
“我為什么要勸?”賀斯聿慢悠悠的玩著牌,對江妧的事情不上心更不在意。
旁邊的盧柏芝聽了這話,不著痕跡的笑了下。
寧州扔出一個大王管住了賀斯聿的牌,說,“好歹你倆也在一起七年,她好不容易做了個不錯的項目,站住了腳跟,就勸她別冒這個險,有問心在,夠她富貴十年的。”
賀斯聿拆了牌,用同花順壓住寧州的大王,同時開口,“我們只是在一起七年,又不是相愛七年,她是好是壞跟我有什么關系?”
這下,寧州也啞口無了。
盧柏芝心情很好,“啊呀阿聿,你把牌都拆散了還怎么玩啊?”
賀斯聿干脆把牌一扔說,“不玩了。”
拿起外套對盧柏芝說,“你不是說想吃你媽媽燒的菜了嗎?今天陪你回去。”
“好!”
兩人歡歡喜喜的離開,只剩寧州嘆氣。
旁邊的徐太宇全程保持沉默。
寧州問他,“你怎么不說話?”
徐太宇說,“心情不好。”
“因為賠償的事?”
寧州知道徐太宇因為投了飛鳥,結果飛鳥侵權,最后賠了三個億。
他爸知道這事兒后,氣得病倒,現在還在醫院住著呢。
“我爸身體出問題了,他一直瞞著我,一心希望我能在他倒下之前做出點成績來,結果……”
說起這事兒,徐太宇十分愧疚,“州哥,你帶帶我唄,我想做點成績出來給我爸看。”
“做項目我不擅長,這事兒你得找阿聿。”
另一邊的周松小心的看了看江妧。
見她反應很平靜,心里才微微踏實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