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趙銘覺得還是不能自己下手,雖然有丁薇房子的鑰匙,可以偷偷摸摸進去行動,但成功率不高,弄不好還有可能會被反制伏,畢竟年齡大了,難免會力不從心。最后,他決定派一直跟著他的兩個手下過去,手腳麻利地解決問題。
趙銘是這么策劃的:把鑰匙給兩個手下,讓他們蹲守到丁薇和“奸夫”交歡完畢,然后悄悄開門溜進去,將二人控制,強行給他們灌足白酒,然后把他們帶離,塞進他前幾天給丁薇買的寶馬車里,帶到郊外河邊,再把他們弄到正副駕駛位置上,固定好安全帶,把車子推入河中,造成酒后駕車墜河身亡的意外事件。最后,再返回去把孩子帶走。
這個策劃并不高明,但趙銘實在按捺不住要急于動手,在短時間內想不到更好的法子。
趙銘的兩個手下很出力,當天晚上,他們在樓下一直盯到丁薇房間滅燈后一小時,然后才摸上去開門而入。
計劃進行得很順利,在利刃的威逼下,丁薇和“奸夫”不敢吱聲,被結結實實地捆了,還被灌了白酒,直到最后漸漸昏醉過去。
“應該可以松綁了。”留著長頭發的一個查看了下,很肯定地說道:“綁得時間太長有痕跡,疑點多,公安發現了自然要起疑心。”
“他們不會醒吧。”剪板寸頭的有點擔心。
“你他媽灌這么多白酒一時半會能醒?”長毛道,“放心吧,絕對沒事。”長毛說完,把幾個空酒瓶朝一邊放了放,開始解繩子,嘴里還不住地說道:“這酒灌得還真是不少,一會到河邊把他們推下去,也不枉做個醉死鬼。”
“也不多,灑了不少呢。”板寸道。
“多少就不說了,夠量就行,抓緊做事。”長毛做了個要輕聲謹慎的示意動作。
松綁,一個一個抬下去,塞到車里。
長毛和板寸也累得有點小喘,不過還算順利,在樓梯也沒碰到什么人。本來他們已經想好了,如果被撞到,就說是朋友喝多了,要送醫院去打點滴。
“好兆頭,看來今晚是一順百順。”長毛對板寸道,“開車時注意點,千萬別有刮蹭,隨便惹點事弄不好就難以脫身。”
夜里路上車不多,板寸駕駛著丁薇的寶馬車跑得飛快,二十多分鐘后就來到郊外的河邊。
長毛和板寸不敢磨蹭,這種事越麻利越好。他們先把“奸夫”移到駕駛位上,給他扣上安全帶,隨后是丁薇,被擺弄到副駕駛位子上。
“指紋處理好了吧。”長毛問,“尤其是車門把手要擦干凈。”
“都擦好了,小心著呢。”板寸道,“要不要把男的腳壓到離合上,掛個擋位再推下去?”
“用不著。”長毛道,“沖下河前下意識地扳回空擋也不是沒有可能。”
“還是周全些,掛個擋位,還得把車窗搖到底,方便進水。”板寸道,“做事得穩妥點,不能頭發長見識短。”
“媽了個逼的就你能。”長毛罵了一句,“那你弄,抓點緊。”
板寸動作還算利索,很快就搞好,接著便和長毛一起把車子朝河里推。
河坡并不陡,但有一定長度,車子被長毛和板寸推起來,跑得比較快,落水時還沖出去一點距離。
此處水位不淺,有兩三米多深,是長毛和板寸踩點選好的。
車子沖進河里后,長毛又說應該弄點剎車的痕跡,那樣更真實一些。
話剛說完,幾道強光電打了過來,五六名身著制服的民警突然出現,把長毛和板寸圍住并按倒。
板寸頭腦還算清醒,一邊掙扎一邊喊,“救人,快救車里的人啊,要不就淹死了!”
“救人?”一個民警嘿嘿一笑,“人救上來,你們就是殺人未遂,罪不大,還能被撈出來。人若是死了,你們也就沒了指望,只有老老實實交待才有可能得條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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